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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

  他还从没见陶李这么笑过，可太好看了。

  陶李似乎是察觉了他的视线，抬眼看过来，挑眉。

  “真菜。”他说。

  齐星羽：。

  焯！

  齐星羽扭过头，走进了一家火锅店，学着陶李的样子笑得讨巧。

  “您好，请问有需要的传单吗？”

  齐星羽长得不差，是那种典型的阳光小帅哥，这一笑，就让他笑到了两百张传单。

  给他传单的前台提醒：“小哥，就在咱们店门到电梯口这边哈。”

  这是监督的意思。

  两百张传单，齐星羽硬是了四个小时才完。

  陶李不同，他老熟练工了，还非常懂的利用自己的脸，早早完了奶茶店的三百张传单，拒绝了奶茶店还要再给他传单的动作，拿了3o块钱。

  他买了根冰棍坐在路边休息椅上，看着齐星羽笨拙地说着「您好，火锅了解一下」凑上去，然后被人摆着手避开。

  齐星羽两百张完，天都擦黑了，拿了2o块钱。

  他看着微信转账来的2o块，无言了好一阵，最终买了根一块钱的盐水冰棍，往陶李身边一坐。

  “打工好还是高数好？”陶李慢悠悠地问。

  “高数好。”

  陶李看着齐星羽咔嚓咔擦的啃冰：“我去买两杯奶茶。”

  “噢。”齐星羽叼着他花了一块钱买的盐水冰棍，摸出手机，现他哥给他了条消息，问他明天什么安排。

  星星飞：暂时没什么安排。

  齐星羽完这排字，把刚赚的剩下的19块打给了他哥。

  下自成蹊：？

  星星飞：卷王带我出来传单，一下午赚了2o块，花了一块买冰棍，上交19块。

  季成蹊：？？

  下自成蹊：传单干什么？

  星星飞：为了让我领略学习的轻松与美妙枯萎玫瑰；

  星星飞：焯，赚钱好难哦，陶李太牛逼了，这哥真的什么都会，讨传单传单，熟练得令我两眼一黑，我太菜了，我连临时工都干不了，我选择回去学高数。

  季成蹊皱了皱眉。

  下自成蹊：？他经常打工？

  星星飞：我不清楚，他几乎不说自己的事，但我猜多少是的吧，他真的很熟练，什么都会，什么都知道，他还知道我们学校干助教一天5o块。

  什么都会可算不上什么好事。

  季成蹊想。

  什么都会的人，大多是什么都缺的。

  齐星羽这小傻子被他保护得不错，并不因为经济和未来愁，所以他会有一堆事情都不明白，不懂，不会。

  因为他并不需要去经历「不会」带来的恶果。

  季成蹊给齐星羽转了两万过去。

  下自成蹊：早点休息。

  星星飞：我决定自己努力了哥！不要再用你的钱侮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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