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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信信！」尚明傑連忙抓住秦羽落的手臂，玩笑著回道：「羽落，你這算不算襲警？」

「………」

秦羽落無語。

他放開尚明傑，神情嚴肅起來，「行了，不開玩笑了，我今天來，是真有事想要麻煩你。」

見秦羽落表情嚴肅，尚明傑也收斂起玩笑的表情，認真起來，「你說。」

「知道今天凌晨那個墜樓的顧清川青年嗎？」秦羽落詢問尚明傑。

「你說那個跳摟自殺的顧清川嗎？」

尚明傑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他不知道秦羽落為什麼會關注這起跳摟自殺案？

「你能確定他是跳樓自殺嗎？」秦羽落反問。

「什麼意思？」

他手下不是已經結案了嗎？

系跳摟自殺啊！

「有可能他根本不是跳摟自殺。」秦羽落直視尚明傑的眼睛，一字一頓道：「也許顧清川是他殺。」

「你認識顧清川？」

尚明傑疑惑。

他記得，秦羽落與顧清川沒有任何交集。

「是又不是。」秦羽落神秘說道。

「什麼意思？」

什麼叫是，又不是？

秦羽落沒有解釋。

因為在另一個世界，他的確認識顧清川。

可這個世界，他不認識顧清川。

但他知道，顧清川是不會輕易自殺。

因為一個跑外賣掙大學生活費的人，是不可能在有好工作的前提下自殺。

讀書那麼艱苦的日子都熬過來了，怎麼可能會突然自殺？

還有……

之前他與王奇聊天中得知，顧清川在查李峰一事，所以才會被人滅口。

「秦羽落，我發現你自從車禍醒來後，就一直神神秘秘的，先是調查當年你哥一案，後又奇葩地繼承了你爸的宏集團，現在又為一個陌生人的死上心，你說，你昏迷期間到底經歷了什麼？」

尚明傑好奇，也不知道秦羽落昏迷期間進入了什麼幻覺，為什麼醒來後，做事風格與曾經大相逕庭？

若不是秦羽落的小習慣與他記憶中的一樣，他都要懷疑，秦羽落是不是被別人的靈魂占據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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