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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越伸手輕輕撫了撫衛渚贇英俊的側臉,語重心長地告誡道:
「贇兒,母妃對你可是寄予厚望的。
不管是女人也好,還是你心悅的容熙也好,你要記住他們不過是可有可無、錦上添花的玩意兒罷了。
玩一玩睡一睡可以,切莫感情用事,不要讓他們成為你的絆腳石,利用不成反拖累了你。」
「是。」衛渚贇自然乖乖應下,一句「不」字都沒有。
容熙本是來清淵殿給容清越請安的,結果發現容清越摒退了所以宮女太監,單獨與衛渚贇議事。
便悄悄地避開了外頭的宮人,來到了主殿,正好將容清越母子二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娼妓之子?好,很好!
容清越,你又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
容熙陰冷地勾唇一笑,衣袖下的手更是緊握成拳,指甲甚至嵌入了皮肉。
容熙沒有進去,而是毅然決然地轉身離開了清淵殿,誰都不知道他曾來過。
「那母妃,眼下我們要如何對付衛瀾霆呢?」
哄好了容清越之後,衛渚贇偷偷瞄著她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道。
「清江國的徐麗珠跟本宮有幾分交情,當初她能順利結識江鴻還是本宮一手促成的。
雖然江定霞之死也與本宮脫不了干係,可本宮對她依舊恩同再造。
不然一個空有姿色的洗腳婢,她憑什麼成為江鴻的寵妃麗珠夫人?」
容清越笑意吟吟,臉上滿是高人一等的優越。
「可徐麗珠一個婦道人家,能有什麼用呢?」
衛渚贇用欽佩的眼神看著容清越,但他卻不明白徐麗珠這樣一個弱質女流有什麼利用價值?
「本宮怎麼就生了你這樣一個蠢出天的兒子?」
容清越懶洋洋地瞥了他一眼,卻是語帶寵溺。
「那都是母妃太過聰慧,兒臣自然比不上您了。」衛渚贇樂呵呵地奉承著。
容清越十分受用地挑了挑細長的柳葉眉,低頭垂眸,把玩著手指上的一枚翠色澄碧品相上好的翡翠戒指。
良久,她才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幽幽開口:
「唐武昭、賀勤風,都是本宮的人。」
衛渚贇愣了片刻後才恍然大悟,一拍腦袋笑著恭維道:
「兒臣明白了,母妃可真是女中諸葛,足智多謀,兒臣佩服!」
——
魏鶴唳給江無虞做了一根足足與高江無虞差不多高的拐杖,江無虞拄著拐杖,踉踉蹌蹌地練習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