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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真沒猜錯,次日下午,賈舍村報了失蹤人口,失蹤者是賈地主家的佃農,無名無姓,三十餘歲,單丁之身,娶過妻,妻喪、無子。因其偷過糧,被其餘佃農稱為「鼠大郎」。
賈地主家現在算是風雨欲來,賈太公重病,撐不了幾日了。長房長孫賈風和次房為了爭族長之位,鬧得不可開交,各房手底下的佃戶已經打過兩次仗了。
鼠大郎是長房的佃農,此事跟長房主家有無關係?
又過了三日,屍體才被打撈上來。任溯之最不願查的命案就是溺死案,線索難尋是一方面,看一眼屍體好幾天都吃不下飯。
桓真每日都去泅渡,「正好」被任溯之遇上,「正好」幫忙查案。
案情第一難:雖然鼠大郎一直失蹤,但無佃農敢辨認屍體,確認不了死者和失蹤者是同一人。鄉所登記的鼠大郎戶籍上,個人特徵除了膚黑,其餘沒寫。
第二難:鼠大郎除了偷過兩回谷糧,沒和旁人結過怨。賈地主家都沒懲罰他,別的佃農何必管閒事?
既是賈風這一房的佃農,任溯之令亭吏把賈風也叫來辨認,賈大郎君只瞧了一眼就吐的昏天黑地,癱在地上拉都拉不起來。
唉,這怎麼辦?
任溯之蹲在石子灘上犯愁,確認不了死的是鼠大郎,那就變成兩樁懸案了。他又嘆聲氣,說道:「現在能做的,就是讓亭吏挨個詢問佃農,定下鼠大郎是何時失蹤的。」
桓真:「溺亡者的死亡時辰沒法確認,還是跟鼠大郎聯繫不起來。」
任溯之又重重嘆氣:屍體都被泡成那樣、被魚啃的手足都殘掉,面孔也有缺失,咋確認身份?託夢啊!
桓真邊思考邊出主意:「讓亭吏尋證人的時候,想辦法,一定避開佃戶主家。凡講出鼠大郎失蹤前吃過什麼食物的,給賞錢。還有,最近這段時間,鼠大郎和主家走的近不近?賈風這一房是何時確認佃農失蹤的?以前有佃農偷懶,賈家長房是怎麼處置的?一般是幾天尋不到人才報案?凡能提供線索者,暗中多賞。」
「是個好方法。」任溯之來精神了。因為屍體腹部沒被魚啃穿!不過桓真這番話的意思,明顯是……他蹲著挪步,湊近,小聲問:「你懷疑賈家長房?還是獨懷疑賈風?」
「賈風。」
「原因?」
「自賈風被禁足後,長房失利,這種情況下,不論人手、錢糧,各方面肯定都比不得從前。賈風,貌端厚,性吝嗇,長期被打壓,過的越不如意,心胸就會越窄。這種情形下,他的佃農不在田間幹活,他竟能忍一天一夜才報案?」
「賈風吝嗇嗎?他時常給臨水亭送菜……嘖,瞅啥,我可都沒收!」
「所以他既得了好聲名,又沒損失什麼。」
任溯之眼睛慢慢瞪大,變成牛眼:「我上當了?」
桓真搖頭:「任亭長是真仁厚,一時才被那種豎夫算計。」
這話題不能討論了,上當就是上當。任溯之腿蹲麻了,重來屍體前:「破腹吧。」
賈家佃農的口糧是有定數的,萬一屍體內有殘留的谷糧呢?這也是辨認死者身份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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