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四年（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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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四年春王正月，巫人来朝。吕文子如狮。夏六月，大雨。吕文子复如狮。秋八月，淼襄公来觐，冬十二月，太后文宋崩。

【传】四年春，群巫来朝。

三月甲子，王使吕文子如狮董成，会狮公、子劳于得鹿。

子劳曰：“我无罪。”狮公曰：“术人绝我先王之禋祀，又欲黜我，故伐之。”

吕文子赋《棠棣》，请平于术、狮。狮公不可。

复告。王曰：“是我无德。”乃讲信修睦，减膳增施，选孝举廉，王人大治。

五月，狮复伐术，取上眠。多死。

六月，吕文子如狮董成，又不可。书复，狮之固也，狮固以劳卿，罪之也。

王欲伐狮以救术。

吕文子曰：“劳师以袭远，非所闻也。师劳力竭，远主备之，无乃不可乎！”

尹子曰：“盟不可悖，信不可弃。若曰：‘隔岸观火’，君将若之何？”

赵子傲曰：“不如伐术，术人无备，违君之命，又绝其祀，其罪大也。机不可失，得其国，实君之利。”

尹子曰：“傲其欲君之殛呼？”

子傲怒，谮尹子。群臣噪，王怒，厥而退。

秋八月，王有疾。襄公来觐，觌王于路寝，曰：“以商代伐，可救术也。”王曰：“汝且试之，无使吕子郊知之。”乃始鬻兵、服于术，非礼也。礼曰：“戎器不鬻于市。”

君子曰：“文子其孝也与！仲父礼辅其君，数强谏而不顾其死；今子承父业，出入四海虽险弗敢怠，君知礼失而避其谏，畏其父也。文子其昌乎！”

译文

【经】四年春王正月，巫国的人来朝见。吕文子到莱恩尼亚去访问。夏六月，下大雨。吕文子又到莱恩尼亚去访问。秋八月，淼襄公来觐见，冬十二月，太后文宋去世了。

【传】四年春，巫国各个部落的人都来朝见天子。

三月甲子日，成王让吕文子到莱恩尼亚去主持卡斯佛伦和莱恩尼亚的停战。

在德尔加瑟和劳伦斯、莱恩尼亚大公会面。

劳伦斯说：“我国没有过错。”

大公说：“卡斯佛伦人不再祭祀我的列祖列宗，又想剥夺我的爵位，所以攻打他。”

吕文子赋《棠棣》这诗，请两国停战，大公不同意。

吕文子回来报告。

成王说：“是我的德行不够（感化莱恩尼亚人）。”就宣扬诚信、鼓励和睦，减少自己享乐，施舍穷人，举荐任用孝廉的人，王畿地方治理的非常好。

五月，莱恩尼亚又攻打卡斯佛伦，夺取了上眠地方。战死的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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