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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一樣了。
馮連英沒把管家放在眼裡,「我和你們少爺是朋友,不用分得那麼清吧。」
「南山別墅的市價已經漲到九億多了,還不算上庭園。您七天前聯繫我們準備,相當於租了八天,按正常價格來算,請您在兩天之內支付一百六十萬元的租金——是打過折的。至於其他費用,我會在明天之前統計出來,請您按時支付。」
杜青微笑:「您的確是我們少爺的朋友呢,南山別墅除了有次接待過**總統,再沒出租過。」
聽完馮連英血液倒流至頭頂,目盲耳障許久,牙齒都要咬碎了。
翠湖旁的草坪上,音樂緩緩地流淌,客人兩兩成對,跳舞的跳舞,調情的調情,邊跳舞邊調情的占多數。南橙別了程莫,繞過人群,到稍微安靜些的湖邊,無聊蹲下,輕輕撥水玩。
水漫過指尖,柔柔的水草撓的掌心痒痒的,好熟悉,好像他在這做過成百上千次一樣的動作。南橙頭不住得疼,一段記憶湧上來:
「南橙!說了多少次了,不要玩水,你今天是不想吃糖蒸糕了嗎?」美貌但兇狠的女人像拎小雞仔一樣拎起坐在湖邊撲水的小孩。
小孩被男人抱走,「橙子還小,你老凶他幹嗎?」
「就你做好人,湖水這麼冰,他掉進去了怎麼辦?」
「橙子一出生就是游泳健將,不是還有人看著嗎?放心好了。」
女人要被丈夫糊弄的態度氣笑了,「誰家嬰兒剛出生不會游泳?」
「可我們橙子是天才啊,」男人舉高小孩,眼睛含笑,「小寶的泳姿最漂亮了,將來當個奧運冠軍綽綽有餘!」
是誰的記憶?南橙還沒意識到,淚水早已奪眶而出。他胡亂擦了把臉,捉摸不定自己的難受是從哪裡來的。
「南橙?」陳弗過來,目睹了出乎意外的一幕。
南橙覺得丟臉,低頭喊人,「學長。」
「出什麼事了?」陳弗過去,借自己的身形擋住了他,不讓瞟過來的視線發現。
「沒什麼,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橙子,小寶,都是南柏常喚他的稱呼。不出意外,他記憶中的那對夫妻是南柏和原主的父母親。
可為什麼他會哭呢?
陳弗還在看他,似乎不相信他的話。
南橙找了個藉口:「我牙疼,太疼了,所以哭了,學長你不要往外說出去。」
「我不會。」因為牙疼哭嗎?陳弗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理由放在其他人身上都很離譜,但南橙說出來,卻讓人不得不信服。
小學弟像個潔白軟和的玉糰子,他不用知道其他人為何哭泣,只隨自己的心喜怒哀樂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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