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3 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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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1o还在问鱼：“可爱吗？”

埃斯蒙德看着他，端详了一会儿L，认真地说：“没有你可爱。”

o1o的尾巴在身后欢快地摆成了残影，掀得水波一阵阵打在玻璃上，偏偏他还没有一点意识到这件事，又说：“可是，他们说那些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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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和松阳起来又好看又可爱。”

埃斯蒙德皱起眉：“他们，是谁？”

o1o认真地和他数：“两个在研究室里聊天的人类，一个清洁工，唔，最近多了好多，他们都是当着我的面说的，还说我很吓人，明明是人身，长了条鱼尾巴很恐怖。骂我是，怪物！”

这些人或许是找了个地方聊天，又或许是得了别人的指示，过来激怒人鱼，顺便探查人鱼到底学会了多少人类的语言。

埃斯蒙德的笑容古怪，到底是什么让人类觉得，一条人鱼会在意人类的评价。

鲨鱼看见不顺眼的虫子，会选择撞塌礁石掩埋，而不是和虫子较劲。

埃斯蒙德长长的舌头有些不受控制起来，人类的音节变得含混，艰难地出时像是某种古老的呓语。

“人类对于比自己弱小的生物，越容易掌控，越觉得美丽，喜欢，”黑色人鱼盯着面前完美的异族，他知道异族身上那些看似单薄的肌肉在爆时会是怎样的力量，黑色人鱼低声说，“他们畏惧人鱼，又渴望变成人鱼，才会说你恐怖。”

o1o听完了，他看看黑色人鱼，似懂非懂：“那他们是喜欢厉害人鱼吗？”

黑色人鱼温柔地耐心说：“哪怕最瘦弱的人鱼，人类在他面前也不堪一击。”

人类拥有璀璨的大脑，可是这种大脑也带来的贪婪的灾难。

“等人类真正看见了人鱼的强横，说不定就只剩下恐惧了，”埃斯蒙德笑了一下，他曾经为了东方鱼救过商船，那些看着见他尾巴的人类只有惊恐。

o1o看看他：“幸好我是鲛人，所以可以喜欢很厉害很厉害的人鱼。”……

o1o看看他：“幸好我是鲛人，所以可以喜欢很厉害很厉害的人鱼。”

他不会说西方语的鲛人，话语中掺杂着鲛人语。

埃斯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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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和松阳璃上，都想着什么时候世界线能完成呢，那样他就可以从玻璃箱里跑出去，主动找埃斯蒙德玩了。

黑色人鱼的神情柔和了下来，是他的差错，没有意识到面前的异族需要陪伴和保护，才会让异族想到去找人类玩。

他声音也柔和下来，从喉咙中低低出安抚的声音。

“我以后，都来陪你？”

o1o奇异地感觉到数据库流淌的数据都缓慢下来，他听见oo6似乎咬牙切齿骂了句什么，不过没有听清。

他说：“真的？”

埃斯蒙德应了一声，端详着里面的水池，人鱼的眼睛能够清晰地看清黑暗中所有形状，他挑剔的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最后确定这是个太差劲的巢穴。

如果小人鱼能出来，他可以把深渊里自己的家让一半给他住。

o1o有点高兴，没注意自己白白的蹼爪像是花瓣那样张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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