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页（第1页）

  &1dquo;就是你和史蒂文·哈丁在&1squo;疯狂石光号’上生关系?”

  &1dquo;我们喝醉了。我甚至记不大清楚，那根本不能代表什么。”她气急败坏地说着，仿佛不忠可以用酒后乱性来当借口。不过对一个尚未成熟的19岁少女来说或许无法了解酒后才会显露本性的至理名言。

  &1dquo;你为什么那么怕托尼知道你们的事?”卡本特好奇地问。

  &1dquo;我不怕。”她瞪大眼睛，一看就知道她在说谎。

  &1dquo;他对你怎么了，碧碧?”

  &1dquo;没有。只是&he11ip;&he11ip;他有时候很会吃醋。”

  &1dquo;吃史蒂文的醋?”

  她点头。

  &1dquo;他如何表现出来?”

  她舔舔嘴唇。&1dquo;他只做过一次。他在现我和史蒂文一起上酒吧后，将我的手指夹在车门里。他说那是意外，不过&he11ip;&he11ip;呃&he11ip;&he11ip;我觉得不是。”

  &1dquo;那是在你和史蒂文上床之前还是之后?”

  &1dquo;之后。”

  &1dquo;所以他知道你和史蒂文做了什么事?”

  她以手捂着脸。&1dquo;我不晓得他怎么会知道&he11ip;&he11ip;他那整个星期都不在，不过他一直——呃，很怪异——从那时候开始&he11ip;&he11ip;”

  &1dquo;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1dquo;上学期的期中假。”

  卡本特拿出日志本查阅。&1dquo;在5月24日至31日之间?”

  &1dquo;我只知道是银行休假日。”

  &1dquo;好。”他笑着替她打气，&1dquo;只剩一两个问题，碧碧，然后就大功告成了。你可记得托尼曾开着史蒂文的车载你到某处，而凯特·桑纳用她女儿的粪便抹在前座的门把上?”

  她露出一脸鄙夷的表情。&1dquo;好恐怖。我沾得整个手都是。”

  &1dquo;你可记得那是什么时候?”

  她想了想。&1dquo;我想是在6月初吧。托尼说他要带我到南安普敦看电影，不过因为我洗手洗了好久，所以最后也没去成。”

  &1dquo;那么是在你和史蒂文上过床之后啰?”

  &1dquo;是的。”

  &1dquo;谢谢你。最后一个问题。托尼不在家时都待在什么地方?”

  &1dquo;好远好远，”她夸张地说，&1dquo;他父母在拉尔沃思湾有一部拖车屋，托尼想要休息充电时总是会自己前往。我一直叫他不要教书了，因为他真的很恨小孩子。他说如果他神经崩溃了，都是他们的错，虽然每个人都会说那是因为他吸食太多大麻了。”

  与史蒂文·哈丁的约谈就棘手多了。他得悉玛莉·佛里曼特已在警方做录，交代她和他的关系，而由于她的年纪，那可能会使他吃上官司。然而，他拒绝律师的服务，说他没什么好隐瞒的。他似乎认为玛莉是因为他前一天傍晚和尼克·印格兰姆非正式地谈过之后，才会被约谈，卡本特与高布莱斯都没有纠正他这种错误的想法。

  &1dquo;你目前和一个名叫玛莉·佛里曼特的15岁女孩交往?”卡本特说。

  &1dquo;是的。”

  &1dquo;你和她第一次性交时就知道她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