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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恪不欲多言,攻势不减,白梅花落,红蕊飘散,他是雪中且歌且吟的诗人,以剑位,以血为墨,给这苍茫天地作序。
“你当初为何不杀我?”
苏怜鉴渐落下风,他问,他不解,他当真困惑,“你只是把脉,便知少主内息不对,但为何当初要救我?”
“一场误会。”文恪没什么表情,“你是我大师兄选定的岫明山台台,我信你,最开始甚至以为是我看错了。我自欺欺人,天真地认为你改邪归正,亦或是弃暗投明。虽然你是魔都之人,但你为了守护岫明山台,守护密音帷,差点丢了命。”
他说话很轻,被剑鸣声覆盖,可苏怜鉴还是听到了。
“我以为你尚有良知,不忍苍生受难。”
剑锋横扫,苏怜鉴闷哼一声,踉跄两步。
“但曹师弟说得对,立场不同,我们注定不可能成为朋友。”文恪冷着脸,杀招顿起,“所以,永别了,苏台。”
“轰隆——”
苍穹之下,响起一声惊雷,至阳殿外众人都愣了一下。
薛思抬头,远处一座山头被夷为了平地,积雪垮塌,冒出浓浓黑烟。
“掌门,是思辨馆附近!”
那个戴着方头巾的青年人箭步冲上来,“我请去那边。”
“是誉之在试验他的明吧,不用管,随他去。”孙重浪没有答应,薛思不作表态,宴时斋愣了愣:“哪个明能把山头给夷平了的?”
“誉之什么本事?你又不是没见过,大惊小怪。”孙重浪嗔怪,命他回去歇息,宴时斋蹙眉:“掌门,你就这么放心?”
“我为何不放心?他又不是毛头小子,做事有分寸。”孙重浪风轻云淡,宴时斋眉头皱得更深:“再怎么有分寸,也不能把山头给平了吧?不行,我得去看看,免得他受伤。”
“是怕他受伤,还是担心他没受伤呢?”
孙重浪转过身,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宴时斋彻底恼了:“我怎么可能盼着他受伤?掌门你这说的什么话!”
“红蕊白梅是我临渊一大胜景,当年被魔都尽数毁去,誉之救回来几棵,全数栽在了思辨馆。”孙重浪很平静,“我也去帮了个忙。”
他上前两步,轻轻拂去宴时斋肩上的雪,再伸手时,掌心却多了一片白梅花瓣。
“誉之年纪最小,大师兄当年交代我,要好生护着他。以防万一,我在白梅树上布下了灵术,若他有难,我定当知晓。”
孙重浪握着那片花瓣,稍稍用力,一缕悠悠灵气自他掌心飘散。
“你知道,那天夜里,当我感知到苏怜鉴在掩埋誉之傀儡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他还是淡淡说着话,似乎一点都未动气,“你知道,当我现,你抱着另一个傀儡的头颅去岫明山台见他的时候,又是什么心情吗?”
宴时斋一顿,便明白事情早已败露,嗤笑着:“你既然都知道,为何还要等到现在?你就不怕孙夷则死在地牢里吗?到时候,你又该怎么跟顾青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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