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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找我只是为了泄你的兽。欲，为了打时间？你喜欢的那个女人就快回来了，你就要和我分手？是这样吗？”

关于这个问题，司徒斐不知该怎么解释。他低着头，手指微微蜷曲，静默。

“你说啊！混蛋！”

“霜霜，我从来就有想过玩弄你，从一开始，我就是真心待你，我真的喜欢你，可是……”

“可是你更喜欢6莞，是吗？”

司徒斐皱眉，苦恼。

“既然你心里还有她，为什么来招惹我？难道你没想过，你这样做会伤害我？”尹霜的眼眶，涨得通红，第一次在爱的男人面前落下泪来。在感情里，她从来都占主导，可这一次，她彻彻底底尝到了撕心裂肺的滋味。不止是不甘心，而她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男人。可是，在他心里，她永远比不上另一个女人。

“我以为我和6莞……不会再联系了……我以为，她不会再回国……”

“所以你想和她在一起？司徒斐，你真可怜，6莞不喜欢你，她喜欢的人是阮煜南！她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你，你是在犯傻！”

“我知道！但我真的……忘不了她！”司徒斐无奈地叹了口气，歉疚对上她湿红的眼眶。“我对不起你！你可以怪我，但请你别伤害自己！”

这一刻，尹霜终于知道了什么叫“万念俱灰”。原来一个人绝望透顶，是这种感觉，连怒的力气都没有了。就算她打他，骂他又能怎么样？他不爱她，他爱的是6莞，而她只是一个代替品！

绝望，苦笑，她透过泪水，冷淡地冲他笑了笑，“司徒斐，你、滚！”

……

半夜林葭正在做梦，手机“叮叮咚咚”奏响，她迷迷糊糊看到尹霜的名字，刚一接通，那头就传来尹霜醉醺醺的杀猪般的歌声。

“分手快乐，祝你快乐……你可以找到更好的……不想过冬，厌倦沉重，就飞去热带的岛屿游泳……分手快乐，请你快乐，挥别错的才能和对的相逢，离开旧爱，像坐慢车，看透彻了心就会是晴朗的……嗷嗷分手快乐，祝你撞车……司徒斐……王八蛋……”

林葭听到她背后音乐很嘈杂，皱眉。“你在哪？”

“尹霜？”

“分手快乐……请你快乐……离开旧爱……像坐慢车……”她在那边又哭又笑，像个疯子。

林葭的心，一下字揪得疼，却只能干着急。“尹霜……”

“林葭……你知道吗？”她哽咽，“我真的是想和司徒斐结婚的……遇到他之前，我以为这辈子都在玩……不可能为哪个男人定下来了……可是，司徒斐、司徒斐他……是我第一个想结婚的男人，真的……我爱他。我甚至连酒店、结婚流程都想好了……你是我的伴娘……小恩恩是伴郎……”

“可是……只是我在做梦……他根本不爱我……一直以来，他爱的都是那个叫6莞的女人……哪怕她不瞧他一眼，他还是死心塌地。呵呵呵……我说……男人都是贱……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是不是我一开始拿乔，吊他胃口，他也会爱我？我真蠢……呵呵呵……”

“我现在终于明白你对阮煜南的感觉了……恨不得把他给撕了……可是撕了他又能怎么样？他的心，都不在我这啊……我能拿他怎么办？我丫、我丫就是个大傻。逼！是大傻。逼你知道吗？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爱上这个人渣？”

“哟！美女一个人喝又什么意思？哥哥我陪你喝一杯？”

“滚开！王八蛋！”

林葭急得喊，“尹霜，你在哪？我过来找你！”

“蜜色酒吧！”

“我现在过来，你千万别跟其他男人走，知道吗？”再三叮嘱，林葭急急忙忙起身穿好衣服，拦了辆的士赶往酒吧。里面霓虹闪烁，形形色色的男女挤在一起，灯光*，喧嚣的音乐都快把林葭的心脏震破了，实在很讨厌这种地方。

她在角落里找到了尹霜，正被几个男人围住，她上前，一把拉开了她身边的男人。“别碰她！”

“哟呵！又来了一个妞！”男人伸手摸向她的脸，被林葭拍开。“少用你的脏手碰我！”

“*很带劲儿啊，来陪哥哥玩玩！”

“我，你玩不起。在我让保镖把你扔出去之前，滚！”

男人被她的气焰所慑，以为她是某家千金小姐，真的带了保镖，夹着尾巴溜了。

尹霜喝得烂醉如泥，还在灌酒，林葭心疼不已，忙按住她的手。“别喝了！”

“林小葭？”尹霜醉眼朦胧地望着她，“嘿嘿”一笑，“来……陪姐姐喝一杯……姐姐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