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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也是因为外层防御足够强悍,有恃无恐。
岑梓拍拍胸脯平静了一下情绪,小碎步上前,将狱卒头头喊到了一边。
“这位大哥,我想见一见牧言临。”岑梓不动声色地给他塞了两块银子。
钱不是自己的的时候,花起来半点不心疼。
狱卒颠了颠银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岑梓,问道:“你想见这位可不一般啊,叛军将领之一,死囚,若是被人知道了,我可是要掉脑袋的。”
“都是替人办事,您放心,我也不为难您,就说几句话的功夫。”岑梓又掏出一块银子。
狱卒努努嘴:“我这好几个哥们儿……”
岑梓直接把钱袋倒空,好几块银子统统给了他,笑道:“给外面几位大哥买点酒喝,剩下的,您自个儿留着。”
钱袋是不可能给的,鬼知道会不会因为绣花材质又引额外的事件。
狱卒笑了,将银子塞进怀里:“得了,走吧,不过就一炷香的时间啊。”
现实的囚牢与影视里面的相差巨大,进入囚牢区就可以闻到里面腐败酸臭的味道,混杂着屎尿的臭味、血腥味、汗臭味,让人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里面的光线极其暗淡,且非常潮湿,走在里面给人一种闷闷的感觉,令人不适。尤其这大冬天的,更显阴寒,别说长年累月,住个十天半月的身体都受不了。
岑梓不由自主地掩住口鼻,也遮挡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一路走过,两侧的囚牢几乎满员,一个个蓬头垢面,看不清面容脸色。有的见人过来会扑过来摇着铁栅栏大呼冤枉,有的则疯魔了一样或是在墙上乱写乱画或者哇哇大叫,也有的,完全躺平等死,失去信念。
走到深处,囚牢两侧的人面容稍稍干净些许,一看就是近期才被关押进来的。几乎所有人都直地坐在自己的囚牢里,或躺在杂草堆上,视死如归,只在两人走过的时候,投来冷漠的视线。
转过一道弯,狱卒掏出了钥匙,打开了面前的一扇牢门,说:“要说什么赶紧的,一会儿记得锁上门。”
说完,也不用岑梓叮嘱,就哼着歌又回去了。半点不在意里面的囚犯是否会越狱。
不过他也不用担心就是了。里面那位手铐脚铐俱全,想越狱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更何况牧言临压根没有越狱的打算,甚至连自己的牢门开了,阖上的眼睛都未曾睁开。
岑梓进入牢房,将牢门轻轻带上,走到了男人身边,懒得说各种废话,只想尽快完成任务。
“给你的信。”
牧言临半睁开眼,没看信,先看了眼岑梓,冷漠道:“我没见过你。”半点都没有看信的意思。
“希望你不要让我难做,我还想活呢。”对一个阶下囚,岑梓就不用卑躬屈膝了。
实际上就这么半天的功夫,她就已经忍得很痛苦了。换成任何一个生活在文明社会的人,来到这个动不动就惩罚甚至会被打死的世界,不得不努力降低存在感战战兢兢,都会受不了。
既然面前的人基本得死——岑梓可不觉得这位公主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让他不死,岑梓装都懒得装。
芙欣害怕被人现她对这位叛军将领之一的爱慕,说明在皇权之下,所谓公主的身份其实并没有多么地好用。被皇帝现与叛军牵扯,照样不好过。岑梓猜测跑完这一趟,估计公主就会把她留在身边,不会多么重用她,也不会丢到角落里,前提是这位公主不会在这三十天内黑化。
否则她就死定了。
牧言临还是没动。
岑梓自己拆信。
还好,这上面的字是繁体字,大部分都认得出来,岑梓压低声音,准备一字一句给这位大爷念,结果看到信上的内容,张开的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她算是明白为什么公主那么快就写完了一封信,这信写着有什么意思?半点用都没有啊?这算是表白还是啥?为什么一个公主,感觉写的东西一点内涵都没有?亏她还以为是什么锦囊妙计。
岑梓清了下嗓子,调整情绪,尽量让自己面无表情:“言哥哥,见信如晤,当年校场一眼,一见误终生,辗转难眠,思之如狂,惟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近日听闻叛乱一事,甚为忧心,万望汝谨慎言行,莫要牵扯其中,自保为主。——芙欣”
牧言临抬头,岑梓低头,两人沉默对望。
岑梓:“……抱歉,我不知道她写的是这种垃圾玩意儿。我感觉我要是栽了,这命都白搭了。”
牧言临却说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你竟识字?”
岑梓反问:“我不该识字?”
牧言临:“为避免各种消息传递,宫内侍女太监不允许识字。”
岑梓斟酌:“也许是公主教我的?”
牧言临紧皱眉头,不为所动:“公主也不例外。你究竟是谁派来的?有何目的?暗杀?那又何必,我等已是必死之人。陷害?又有谁要去陷害芙欣公主,并无半点好处。难道是外邦之人?可事已定论,又能如何?”
岑梓面无表情,开始瞎几把扯:“芙欣公主爱慕你是真,不过我主动请命是想来看一看问一问,你们究竟为何叛乱。我心悦一人,却不料卷入叛乱,贬为奴籍。明日太子便要组织猎奴,这也是公主匆忙遣我前来的缘由,我也想借机知晓,我心爱之人,究竟是无妄之灾,还是跟随了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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