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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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昔亭摆摆手,说:“你上次奉徐往利的命,去请了一位苏公子到堂上去?”
武鸣说:“是,但是那位公子很守规矩,什么也不肯说。”
柳昔亭点点头,说:“叫你手下的人做事干净点,不要连累人家的名声受污。”
武鸣应了,又说:“徐成无死得蹊跷,用的也的确是苏公子的刀,这一桩……不知道怎么才能掀过去。”
“他是寻回香炉的人,想知道香炉去了哪里,可不是要从他身上下手。”柳昔亭喝了口茶,说起话来才没有那么艰涩,“两家都是糊涂账,也不用管他们冤不冤,他们闹起来,我便替盟主清理门户,紫藤堂就是你的,你只要把自己择干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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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书白进来送药,与出门的武鸣打了个照面。武鸣向他拱手,随即便安静无声地踏入了雨幕。
他一进来就听见柳昔亭咳嗽,将汤药端到他面前,说:“公子,这风寒几天了都不见好,要不要再换个大夫来看一看?”
柳昔亭摸着瓷碗滚烫的碗身,很慢地说:“风寒而已,没事。”
“咳得好几天都没睡好觉,这几天又阴天下雨的,手腕也该疼,肩膀是不是也疼?”
柳昔亭静默地看着乌黑的汤药,好一会儿才说:“我想去城南郊外住几天,养养病。”
柳昔亭搬进郊外的当天晚上就听见有人叩门,他起身开门,就见苏枕寄头戴斗笠,手中提了个餐盒,斗笠檐上还在往下滴水。
“我来晚了,饿着你了吧。”苏枕寄把斗笠往门边的钉子上一挂,抖了抖身上的潮气,说,“你快进去,还下雨呢。”
柳昔亭让身请他进门,说:“这几天身子不爽利,嘴苦,倒也不饿。”
这几间陋室便是上次他们二人对饮赏月之处,但这里看着素朴,屋内倒也干净整洁。一扇山水画屏将右侧的床榻遮挡完全,左手边一台书案宽敞,上点一盏烛火,以纱笼罩住。
苏枕寄将食盒放在房间正中的桌案上,说:“我听说病人要喝些汤水,但是我也不会熬,就去人家馆子里,盯着厨子给你熬了一锅鸡汤。”
浓郁的香味在这间窄屋中四散开来,苏枕寄将瓦罐抱出,动手给他盛汤,说:“我记得你不喜欢吃鱼,鱼汤想来也不喜欢,鸡汤可以喝一点吧?”
柳昔亭看着他,说:“这也是岑先生告诉你的?”
苏枕寄将汤碗推到他面前,说:“这不是你之前自己说的吗?小心烫。”
柳昔亭笑了声:“多谢了,这么上心,我无以为报了。”
苏枕寄就坐在他对面,托腮看他,说:“一个风寒就让你缠绵病榻五六日不见好,现在看起来好像更没有精神了。你是不是有心事,才使得药石无用。”
柳昔亭喝汤的时候很安静,甚至可以说是虔诚,此时听他这么问手上一顿,抬看了他一眼,笑说:“你这么问,我倒不知道该怎么答了。”
“你若是想答,你的那些心事也不会连累你生病了。”苏枕寄看着他,说,“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可以陪你。”
柳昔亭便不再说话,听着屋外雨声,喝干净了碗里的汤。
两个人默不作声地收拾干净,连食盒都已经摆在了桌子上。柳昔亭问道:“现在要走吗?”
苏枕寄往屋外看了一眼,说:“还在下雨吗?”
“你现在还住在客栈里?”
“对啊,我可买不起苏州的宅子。”
柳昔亭坐着,看他站在窗边往外望,盯着他的背影说:“你要是不嫌弃,这里还有两间空房,我明天让人收拾收拾,置办点东西,你就在这里住下。”
可能是为了增加说服力,柳昔亭加了一句:“客栈住这么久,也得花费不少,我这里空着也是空着……”
苏枕寄靠在窗边看他,竟然很爽快地应下了:“那当然好啊,你的越府我是不敢住的,正好你在这里养病,我也能照看你。”
柳昔亭赶紧站起身,说:“我不是为了让你照顾我才……”
“哎呀,我知道,你紧张什么。”苏枕寄扑哧一笑,说,“你有那么多下属仆人,怎么用得着我伺候你。”
柳昔亭却神色变了变,说:“你不要这么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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