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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就想多喘两口气，就是怕死，但这不可耻！

  “你选的是我们家？”小淡淡的问道。

  “嗯，因为我感觉洪涛自从出狱以后，二了好多！”道明挺直的回应道。

  “呵呵！”小代眯瞪着眼睛，咧嘴笑的挺开心。

  “……那其他四个人呢？你们要事儿真成了，管谁要钱呢？”小再次问道。

  “你认为秦万天会让我们相互认识见面么？？至于钱，事儿成了，我们在律师那里拿！”道明虚虚实实的整了一句。

  “这五个人出意外，钱也给你们呗？”

  “那必须滴！！你都不知道，我家有多少个布娃娃，天天晚上焚香祷告，就盼着这五个人死一个！孟飞的娃娃上，我扎的针最多，我挺烦他！”道明已经有点第二麻脸的征兆了，说话已经开始不着调了。

  “……其余四个人，现在都进了该进的地方了？”

  “不一定，前段时间我听说，孟飞在火车上差点让人干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愣B同事干的！！整死孟飞不难，但他身边不断人，整死以后，能他妈让你走了么？！”道明有点鄙视的说了一句。

  小听着道明的话，沉默了好久，没再回应。

  “你咋地了？你说话啊？！我身上怪疼的，你跟我说两句呗！”道明躺在地上，一直看不到小，所以小一不说话，他有点慌的催了一句。

  小扫了一眼地上，不忍下目的看着道明，转身奔着面包车走去，冲着小代说道：“我上车了！”

  “腾！”

  小代一言未的站了起来，拎着锤子走到道明身边，停顿了一下，低头说道：“下回有两千万，还挣不挣了？”

  “这次再过奈何桥，说啥不走人道了！”道明睁眼看着小代的大脸半天，随后缓缓闭上，唾了一口唾沫，声音微弱的说道。

  “唉！！”一声幽幽叹息。

  “嗖！！”

  “蓬，啪嚓！”

  大锤落下，道明脑袋碎裂，鲜血喷着一米多远，迸溅在斑驳的墓碑之上，黑色的字体，半壁血红，像是一张又哭又笑的脸颊，不知道嘲讽着谁，又在可怜着谁……

  “呕……！”小代拎着锤子，手臂搭在车上，扭头冲着车轱辘，脸色苍白，哇哇吐了起来。

  四十分钟之后，土地上没有浑身骨头碎裂的道明，更没有了血迹，墓碑铮亮的迎着月光，面包车里少了一个人，却踏上了回城的路。

  ……

  辽阳，关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玉果被放了出来，交还了手机和一些私人物品。

  临走前，冯征面无表情的冲着玉果说道：“你可以告我！”

  “告你没有好处，不告了！”玉果扫了一眼手机，低头笑着随口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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