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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权率先说道：“冤枉啊，大人。我什么不知道。”

  张氏还没反应过来，说道：“对啊，我们什么不知道。”

  不少腹泻的的裁判眼下看着张氏和钱权二人，觉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大声指责道：“那我们喝你们家的奶茶拉肚子，你们知不知道！”

  眼下最重要的是先解决腹泻的事情，张氏早就慌了，说道：“奶茶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张氏指着瘦瘦弱弱的厨子说道：“是他做的，我们不知道。”

  厨子姓方，本就心高气傲，本自己的厨艺十分自信，没想到今日居然出了这种丢脸的事情，立刻在知县老爷的面前，将事情说了个干净。

  包括那桶牛奶是怎么来的，又是谁交给他的，做之前他和钱权再三确认过的。

  钱权心中悔恨，不该让这个厨子知道这么多的。又恨王工办事不利，最恨的还是姜霜，这个简直是个妖女。

  钱权起了鱼死网破的心思，声泪俱下地指着姜霜说道：“各位，这牛奶是我让王工偷的，但我今天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让大家看清这个妖女的真面目。”

  “王工是咱们十里八乡最出名的工匠，这还没有他不知道的机关。王工说过，他翻遍了整个茶楼只有那一桶牛奶。”

  “而现在姜霜又凭空变出一桶牛奶，她不是妖精是什么。大家仔细想想，这段时间，姜霜是不是像变了个人一样。”

  “从前姜霜大气不敢出一个，怎么可能把茶楼经营的如此之好。还有这些奶茶，要我说是乱人心智的迷药！”

  “我所做的一切，坚持比赛，找王工偷牛奶，是为了揭穿姜霜这个妖女的真面目啊！”

  钱权一番颠倒黑白的话说了出来，众人看向姜霜的眼神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古代最忌讳的就是鬼怪妖精一说，眼下有人已经慌了，连忙问道：“那我们从前喝了姜霜家奶茶的该怎么办啊？”

  台下七嘴八舌说什么的有，柳三娘不信钱权的半句屁话，她家掌柜的就算真的能凭空变出牛奶，那也是仙女，不是什么妖女。

  自始至终，姜霜心里对钱权只有厌恶嫌弃，但是面上却显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似乎被钱权的话刺激了许多。

  楚知县坐在裁判席上，台下一片嘈杂，用力地拍了拍桌子，“给我安静下来！”

  “姜霜，你解释下到底怎么回事。”

  众人的视线集中在了姜霜身上，姜霜默默叹了口气，小声说道：“王工偷东西说我家只有一桶牛奶，难道就真的只有一桶吗？一个小偷的话怎么能信。”

  柳三娘站出来说道：“对啊，就凭这伙小偷的一面之词，就诬陷我们家掌柜的，钱权，你良心不会不安吗？”

  虽然刚才钱权一番话似乎很有道理，但是仔细一琢磨就不对劲，有些客人也站出来说道：“对啊，钱权你凭什么这么说姜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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