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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凡对凌染的占有欲虽然挺强，但听别人夸凌染她还是乐意的，于是她就又稍微透露了那么一点：“瑞庭都知道吧？”

  几人纷纷点头。

  安凡又说：“她家的。”

  “卧槽！”简直是异口同声。

  安凡被他们的反应逗笑，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很自得地补充：“她很厉害的。”

  然而凌染再厉害也没有任意门，直到一行几人都吃得饱饱，凌染还是没有赶来。

  安凡心里有些着急，更多的是担心，她怕凌染路上遇到什么状况，但她是这组局的主导，不能表露半分，所以安凡提议说：“不然我们去里面坐坐？”

  “好啊。”常欢很畅快地就答应了。

  内场的气氛比外场还要火热，大概是T台美女实在太多，绕过人群去卡座时，时不时就能听见台下出的叫好声。

  安凡将室友和室友家属在卡座安置好，陪着坐了一会儿，她满心都是凌染，表演实在看得意兴阑珊，索性道：“我出去打个电话。”

  “去吧去吧……”室友很善解人意地说：“她那么忙，今天就是放鸽子我都能理解。”

  安凡忍不住为凌染辩护：“她会来的。”

  到处都是即将跨年的欢声笑语，哪里都闹哄哄的，安凡找了许久才找到一处较为安静的地方，是风口，风呼呼地刮，她给凌染拨去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才接通，安凡迫不及待地说：“喂，你快到了吗？”

  凌染说：“临时出了点事。”

  “出什么事了？”安凡急切问：“你没事吧？”

  “公司的事，大概一小时能处理完……”凌染说完后问询一声：“可以？”

  距离零点还差两个小时，等凌染处理完这些事再赶过来，应该刚好赶上跨年。

  “当然……”安凡说：“你的事最重要，你先忙正事，我这边没关系的，你什么时候过来都可以，我等你。”

  凌染不知想起什么，又说：“不然我让黎汐代我过去？”

  “嗯？”安凡冷得搓了搓手臂。

  为了今天这个局，安凡特意打扮了下。

  吊带的红色修身长裙外加羊绒的短外套，配着她特意为凌染化的素颜妆，用常欢的话来形容就是又纯又女人。

  内场太热，安凡几乎是一进场就脱了外套，拿着手机到处找地方打电话，没想到会找到这个地方。

  安凡蹲在地上躲避冷风，听凌染在那头讲：“他们没见过我，是黎汐还是我都没关系。”

  大概是寒风无孔不入，就算蹲着也无济于事，安凡一下子就感觉到刺骨的凉意。

  安凡想说怎么会没关系，可凌染是在忙正事，她怎么能这么说，于是她飞快收拾好情绪，很妥帖地说：“不用，我更想你过来。如果你能过来的话。”

  “好。”凌染说。

  挂了电话，安凡站了起来，大概是被冷风吹的，她脑中清晰浮现出凌染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