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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

  这就是自己的宿命吧，他想起万劫天妖意志消散前说过的一句话，“上至至尊，下到蝼蚁，无论愿不愿意，你终究是时光当中的一粒尘埃罢了！”

  张牧没有力量与神族抗衡。

  正像界王说的一样。

  张牧就算持有混沌碑，然而成长到极致，也不过先天神灵层次。混沌碑出现，代表世界形成萌芽，当时有两块多余的碎片，其中一块变成神皇，另一块就变成界王，从某种意义上来将，二人就是混沌碑的一部分，至于后来的神族，全都是混沌碑产生混沌能量，构建雏形原始世界时，时空还没有开辟的时候，由混沌凝聚起来的，若追根到底，也是源自混沌。

  因此，混沌碑就是神族起源。

  混沌碑碎片化成两大神族鼻祖。

  混沌碑释放出的原始混沌凝聚分化成为神族。

  混沌碑的意识被制作成主宰。

  混沌碑的本体则被张牧持有。

  混沌碑创造世界的同时，更造就神皇、界王、主宰、张牧。无奈的是，张牧是四个至高存在中，唯一的肉体凡胎，即使作用混沌碑这种神物，也无法成长到与神皇、界王、主宰相同的层次。

  当与这三位任何一位较量，结果是注定失败的。

  除非，张牧真能拥有三千道永恒碑文，让自己变成的混沌之源，这样就能成为与界王相同层次的存在了。只是，这种事情，非张牧能力能够办到。

  现在连自己都无法拯救。

  张牧谈什么拯救其他人？

  这样意识一阵有、一阵无、一阵强、一阵弱的日子，张牧不知道经历多久，或许是几百年，或许是上千年。整个过程对张牧而言非常漫长，却又是弹指一瞬。

  突然！

  一阵强烈的痛感窜来！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强烈痛意，猛地刺激之下，张牧觉得自己意识忽然被唤醒了，犹如心脏停止跳动的病人，突然收到电击起搏一样，骤然间恢复过来。

  断断续续的意识，重连接起来。

  他开始感觉到身体的存在了，同时又能感觉到灵魂波动了。

  张牧睁不开眼睛，甚至连手指都动不了，他感觉自己被某种力量压制住，因为多年来，张牧一直是围绕混沌碑修炼，现在混沌碑离他而去，因此力量亏空的非常厉害，实力早就十不存一，或许连一个普通神族都打不赢。

  那2999道永恒碑文，依然深深烙在灵魂里，其中蕴含能量更加充盈了，显然是张牧昏迷的时间里，神族又用尽各种办法，竭力增强混沌碑文的力量，以便于在最后环节能一鼓作气完成闭环。

  虽然永恒碑文中的力量很强，张牧却有一种与自己无关的感觉。

  这股力量就封印在体内，但是封印太强了，张牧无法解开，更不能使用它们。这种感觉就像是站在一座巨大无比的金库面前，明知道金库里面的财宝，足以让人富家天下，成为世界第一富，却没有打开金库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