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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不知是谢宇帆大意了还是管校服的老师大意了，章张的数据丢了，所以迟了一个月，等再一次订校服的时候才报了上去，校服现在才回来。

  拿着一套夏季一套秋季的校服，章张感叹道：&1dquo;夏季的还没穿过就收起来了。”

  &1dquo;你可以穿，套在里面。”杜程在身后说。

  &1dquo;我才不，我就要穿自己的衣服。”

  &1dquo;那你刚才那么可惜，”陈宇汉抢了杜程的话，开口说。

  章张翻了个白眼道：&1dquo;我就那么一说，你们也就那么一听得了。”

  每次放假后班级里会稍微躁动一些，需要个一两天收心，而这两天老师们也不会讲什么重要的知识点。

  他们把这群宝贝摸得透透的，上课就一套刚出的试卷，做去吧，下课就收起来打分。

  日子是重复着过，转眼间又快到月考了，谢宇帆对每次的月考很重视，每次都得强调几句。

  考试前一天晚上有些多余的书得收拾回宿舍，所以只上两节晚自习。

  章张和杜程一起出了教室，在杜程要出校门的时候章张叫住了他。

  学校里的路灯也不是很亮，两个人站在食堂旁边的水房外面，看着前面走过一个个搬着书的人，偶尔伴随着几声笑骂，很远的地方传来几声汽车的鸣笛声。

  &1dquo;这次考试，不许再让我了。”章张说。

  杜程倒是毫不意外章张的话，没什么心虚的表情。

  &1dquo;听见没，”章张严肃道。

  杜程点点头，也不说话，就看着章张。

  章张被看得有点不自在，开口说：&1dquo;你怎么确定五分就能让我过你?”

  &1dquo;不太确定。”

  章张总觉得他这句话有些不对劲，追问：&1dquo;那你?”

  杜程：&1dquo;还涂错了两道英语选择。”

  章张不可置信道：&1dquo;所以其实我和你的差距不是四分，而是八分?”

  杜程不置可否。

  &1dquo;突然就觉得你遥远了怎么办。”

  &1dquo;那我这次还可以再涂错两道题。”

  &1dquo;你算了吧!”杜程笑着看他，不说话了。

  章张叹了口气，问：&1dquo;上次陈宇汉说你位置变了才算大变动，你第一的位置保持这么久，这么随意就把它让出去了?”

  路灯忽闪了一下，在杜程眼里划出一抹光又很快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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