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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不用，太麻烦了，我下去找你吧。”

  &1dquo;你能找得到么。”

  不是杜程讽刺他，这也是实话，章张看了眼地面，和刚才见到的完全不同，立马改口：&1dquo;那还是你来接我吧。”

  &1dquo;嗯，好好考。”杜程说。

  &1dquo;好，”章张眯着眼睛笑，&1dquo;好好考。”

  考完第一场后人们乌泱泱地下楼，只有杜程穿过拥挤的人群往楼上走，到了三楼，看见章张站在那里等他。

  看见杜程章张快步跑过去，搭上他的肩膀，边走边说：&1dquo;这一场的监考老师真是不嫌冷，他全程开着门!”

  杜程伸手摸了摸章张搭在他肩侧的手，皱起了眉，&1dquo;手藏回去。”

  &1dquo;好吧，”章张老老实实把手揣兜里了。

  到了耿倩说的集合地点，大家都已经到了。

  耿倩笑道：&1dquo;让我猜猜，是哪个找不到路啊。”

  章张举起手，&1dquo;不用猜，我自。”

  &1dquo;收回你的爪子，今天零下16度，再多伸会给你冻掉了。”耿倩说。

  中午吃完饭后得在食堂等着，直到开考前三十分钟才能进考场，章张有点困，看着吃饭的桌子又实在狠不下那个心趴上面，只能耷拉着头闭上了眼睛，迷糊间感觉自己的头被杜程放到了他肩膀上。

  章张觉得不合适，支着头起来了。

  陈宇汉跑过来叽叽喳喳，章张被吵得睡不着了，干脆也跟他们一起唠嗑。

  &1dquo;不止咱们一个学校来这里考试了，还有一个学校——十三中。”

  章张瞬间就想起来中考那年，十三中提前招生，杜程故意考砸。

  距离现在已经三年了，但是还是觉得很真切。

  陈宇汉说：&1dquo;我旁边的那个就是十三中的，他做题竟然比我快十五分钟!”

  &1dquo;真的吗?”班长瞪大眼睛，&1dquo;他是不会还是做得快?”

  &1dquo;那肯定是做得快啊，我瞄了眼他的卷子，写得满满当当!”

  人群中出一阵唏嘘声。

  &1dquo;十三中的学生也都很厉害。”

  &1dquo;对，听说他们今年出了两个尖刀班，里面所有的学生都是冲刺清北的。”

  陈宇汉凑过去，&1dquo;我下午问问我旁边的人，没准他就是你们说的尖刀班的。”

  杜程瞥了陈宇汉一眼，&1dquo;别搞得人心惶惶。”

  章张附和道：&1dquo;你快闭嘴吧，本来压力就够大的，你还说这些。”

  &1dquo;肯定没你俩牛逼，”陈宇汉说，&1dquo;现在你俩的分数在省里都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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