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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那就行，你把这个端出去吧，我盛好粥咱就吃饭。”

  在饭桌上姥姥对章张说：&1dquo;今天天气还不错，你带小杜去转转吧。”

  &1dquo;行。”章张吸了一口饭，落进胃里暖暖的。

  &1dquo;中午别回来了，我今天约了你梅梅奶奶，不回来给你们做饭了。”姥姥说。

  老太太的老姐妹挺多，每年过年都要聚一聚，唠一唠，章张笑着说：&1dquo;那等结束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您。”

  姥姥摆摆手，&1dquo;不用你接，我自己回来。又不是不认识路。”说完把碗放回厨房，&1dquo;崽儿一会你刷碗啊，我出去了，”临出门前还不忘冲杜程摆摆手，&1dquo;小杜你当自己家，随意点。”

  杜程点点头，上前去扶着老太太，&1dquo;我送您到楼下。”

  &1dquo;哎呦用不着，”结果老太太拗不过杜程，只好随他去了。

  章张在厨房刷着碗往客厅看，看着他俩出了门，转回头来时带着满眼的笑意。

  等到了楼下后杜程叫了辆车，又扶着姥姥坐进去，嘱咐了两句，看着车走远了。

  往回走的时候才想起来刚才关上门，而自己没钥匙。

  章张在刷碗，水声很大，自己敲门的话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

  结果到了楼梯的拐角处就看见章张倚在门框上看着自己，杜程几步跨上去，看着他穿着的毛衣皱了下眉：&1dquo;快进去，这里冷。”

  倒是自己多虑了，章张怎么可能注意不到呢。

  章张眼睛弯着推杜程进了门，又走进厨房继续刷碗，&1dquo;你去送姥姥了，我不得开着门等你回家嘛。”

  太阳还没出来，外面的天灰蒙蒙的，事实上冬天总是这样，没有太阳的时候一整天都是阴天。

  偶尔远处传来几声炮响，章张看向外面，又是一年了。

  &1dquo;等会咱们去置办点年货。”章张冲着客厅的杜程说。

  &1dquo;好。”

  刷完后章张去洗了手，去给杜程找厚衣服。

  杜程靠在衣柜旁，懒懒地说了一句：&1dquo;今天会出太阳的，而且商场很热。”

  章张一想，倒也是这样，穿厚了在商场会很不舒服，把刚找出来的厚衣服又放上了。

  出门的时候章张又拿出来蓝牙耳机连上，递给杜程左耳，自己戴上右耳。歌是接着上次暂停的放的，摁了播放键耳朵里便传出五月天的歌声。

  &1dquo;我不愿让你一个人

  一个人在人海浮沉

  我不愿你独自走过风雨的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