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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疯了?”我把这事当笑话说给伊文听，她瞪着我，&1dquo;你到底要干吗?”

  &1dquo;章嘉活佛和我说，最好别去热河。他吞吞吐吐的，真是让人心烦。”

  她问，&1dquo;这和你刚才说的话又有什么关系?”

  &1dquo;因为我不想和他一起去。”我叹了口气，&1dquo;不过说老实话，我倒是真很想去热河。”

  她哼了声，&1dquo;没见过你们这么恋爱的。”

  我咳嗽一声，&1dquo;纠正错误，我们没有在谈恋爱。再说了，你能和古人谈一场我们心目中的恋爱么?”

  她撇了撇嘴没接茬，问道，&1dquo;你们的侧福晋，年家的小姐怎么样?”

  玉华进来送水。她真了不起，总让我想起王尔德那个老雷，永远的&1dquo;yesmy1ord”，聪明到了一定程度的人。比如，她从来不会对我和伊文的对话大惊小怪或者对任何人透露一个字。顺便说一句，晴雪嫁了人，她也确实不适合和我在一起。而那个小厮杨延昭减刑，流放到了陕西。她放下茶壶，&1dquo;苏培盛打人过来问，主子的东西收拾的如何了。”

  &1dquo;早呢，我能有多少东西。”

  玉华点了点头，回到门口继续做针线。

  &1dquo;漂亮的姑娘，就是太孩子气了。别说福晋了，连我都和她有代沟。当然，她是不会去理我的。”我笑了笑，在她心目中恐怕就没有我这么一号人吧?一个格格，不过是个侍妾而已，代沟不代沟的也没什么。&1dquo;什么时候我都和孩子有代沟了?”拈起一块董糖扔进了嘴里，然后是金桔。

  &1dquo;哟，这什么东西，怎么一拈就掉成粉了，还这么甜?”

  我窃笑，&1dquo;托哥哥在南货铺买的，我就喜欢吃这些腻又粘的。我妈总说我像老太太。”

  伊文盯着我看了半天，终于开口说话，&1dquo;你们两个这么着绝对有问题。”

  我拍了拍手上的粉末，&1dquo;历史遗留问题。我懒得解决了。”

  我能让胤禛怎么样?我又能怎么样?

  她摸了摸我的头，&1dquo;你到底喜不喜欢他?”

  &1dquo;我当然喜欢他。”我看着她笑，&1dquo;好多事情我做不了主。感情也是一样。”我顿了顿，&1dquo;但我想，我还是更爱自己吧。胤禛无论如何，都不是理想的丈夫。我没办法和封建思想，三妻四妾，三纲五常做较量，那可是革命先辈用血的代价换来的。我不知道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我还得依靠他生活。”

  &1dquo;那他喜欢你吗?”

  &1dquo;我想他是喜欢的。至于以后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突然伤感了一下，想起了很久前看过的聂鲁达的一句诗。

  相爱是如此短暂，负心却如此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