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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楚湛气不打一出来。“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肆无忌惮地要他呢。

  6十渊看着他，眼珠子漆黑，“不然呢。只看不吃吗？”送上门的美味，还那么乖。让他打开，他就打开。睡得迷迷糊糊的，身体那么软，那么甜。

  不吃白不吃。

  “王八蛋！！”楚湛毛都要炸了。其实他怀疑过的。可是6十渊太能演戏了。白日里看到他眼都不多瞥他一下。他们晚上那么纠缠，疯的低吼和亲吻，那般那般亲密。可是他就跟没事人一样。

  影帝啊。妈的。

  既然得知真相，楚湛说什么都不会再妥协了。

  他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个人就是图他的身子。

  从一开始就是，然后在染江宅边，欲望达到高峰。回宫后，他把他限制住了。这些日子，6十渊又变本加厉。

  “好。现在我知道了。你休想再碰我！”楚湛气得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6十渊转过头看他。

  “还有。楚家人谋逆，我也是姓楚。麻烦皇上也把人关起来吧。”

  6十渊哼了一声，“刺杀我不成，所以选择与他们同归于尽？楚公子，大孝子啊。”

  “你不要这么阴阳怪气。我自己做的事情，我自己承担。只是希望，皇上开恩，放过那些无辜的人。”

  “谁无辜？”6十渊从床上下来，那脸俊美得有点儿薄情寡义，冷冰冰道，“如果楚达他们谋反成功，死的就是我们6家人。你的那个小外甥叫什么6修文的确能登基，但只能是傀儡。如果他们真的成功，岂止生灵涂炭，对民生亦是一场浩劫。国将永无安宁。

  “当然，我说这些。楚公子哪会在意？你只想着维护你的身边人，维护你的晓铭，维护一个普通的琴师。维护你的几个姐姐。

  “天道无情，帝王更是无情。朕对身边人有情，就是对苍生无情。这个道理，敢问楚公子，真的懂吗？”

  楚湛当然懂。他抬起头，“所以，你也要对我无情？”

  6十渊冷笑：“那你希望我怎么做？我把你囚禁在这里，就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一个帝王是无法真正的随心所欲的。行为举止，哪一样属于自己？他如果复宠楚湛，光是反对的奏折，他都要收到手软。

  他囚禁他，已经顶着巨大的压力。可偏偏还有人不识相。

  “你不用这么为难。”楚湛面露凄苦，“你说的这些，我不懂。我也不想懂。我只想维护自己人，维护那些我可以守护的人。你让我也下狱吧。我不想让你为难。”

  还有人主动求死吗？6十渊皱眉。

  他都这样说了。他何必再留情面？他长得一般，也不会伺候人。虽然床上给他带来很多愉悦，但不是完全无法取代。

  还总是在应承，屡次避宠。要不是这些日子的补偿，他们那种事加起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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