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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说：&1dquo;忘了，刚才太混乱，只觉得长这张脸的都该杀。”

  师父蹲下来开始扯人、皮面具，找到真的人头后叫上我就要走。

  &1dquo;等一下。”

  我和师父回头。

  白相与脸色已经不好看了：&1dquo;把这些人头带走。”

  师父一笑，拉上我走了。

  第16章风雪夜诗

  回到客栈我和师父各自回房换衣服睡觉，早上起来吃过早饭，师父拿上人头出门。我在客栈里没事干，白相与倒找上门了。

  我也没细想他怎么知道我住这里，给他倒了杯茶，问：&1dquo;王宝余死后怎么样了？”

  白相与说：&1dquo;他的家眷报官了。”

  我说：&1dquo;你是来抓我去见官？”

  白相与说：&1dquo;没这闲工夫，抓了你也换不了多少钱。”

  我笑笑，问：&1dquo;五哥最近过得好吗？”

  白相与饮口茶，淡淡说：&1dquo;他很好，不用你天天念着。”

  我说：&1dquo;我想回宫看看梅花。”

  白相与抬眼看我一眼，淡淡道：&1dquo;明年吧，今年风太大，残得差不多了。”

  我说：&1dquo;昨晚看见你我挺意外的。”

  白相与笑了笑。

  两人随便聊一会儿，白相与站起身准备走了。

  我说：&1dquo;我送你下楼吧。”

  &1dquo;嗯。”

  师父仍未回来，咋出去那么久？我关房门时顺便把自己的剑带上。

  白相与看在眼里，问：&1dquo;你也要出门？”

  我回答：&1dquo;不是，师父没回来，我到院子里练练剑。等师父回来了，我们下午就回宝鸣山。”

  送走白相与，我到院子练剑，刚练完一套剑法，我一转身，蓦然看见白相与去而复返，长身玉立那边的屋檐下，姿态优雅闲适地望着我这边的方向。

  我心莫名一颤，险些拿不稳掌中的剑柄。

  他把我脸上的诧异之色全看进眼里，只是微笑不语。好像告诉我，我练我的，他看他的。

  我却感到浑身不自在，好像手脚被束缚住一般，动作也变得扭捏。彼时雪花飘飘洒洒地落下来，我将剑插回剑鞘，缓步踱过去，一本正经地问：&1dquo;你又回来干什么？”

  &1dquo;不练剑了？”

  &1dquo;一个人练剑没意思。”我说，&1dquo;再来打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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