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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1dquo;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女子声音沙哑地说：&1dquo;你是谁？”

  我说：&1dquo;过路人。”

  &1dquo;为什么救我？”

  我说：&1dquo;我习武，行走江湖，看见能做的事情就出手了。”

  女子又哽咽起来。

  我看她情绪慢慢稳定，便把她扶起来，她显然走不了路了，骑马恐怕也不好受，我愁着该怎么走。

  女子开口：&1dquo;我没事，我们快走吧，我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

  我把她扶上马，让她侧坐，牵着马慢慢走。没办法，如果我也坐上去，我怕把静水压死。

  女子说：&1dquo;还没请问恩人叫什么名字？”

  我说：&1dquo;我叫白冷。”

  女子说：&1dquo;多谢你了，白姑娘。我叫蒙语晨。”

  我说：&1dquo;嗯，你家在哪个方向？”

  蒙语晨红着眼说：&1dquo;我现在不想回去，我这个样子&he11ip;&he11ip;免得被人知道。”

  我说：&1dquo;可以，我们找个地方住几天。”

  蒙语晨又哭道：&1dquo;我本是通州知府之女，一个月前家父无故被人杀害，竟没人管！我带着几个仆人去投奔表哥家，没想到&he11ip;&he11ip;我做了什么！老天爷这样害我！”

  我转头看她：&1dquo;你父亲是通州知府蒙古出？”

  蒙语晨点头：&1dquo;白姑娘，你武艺高强，是个侠义之人。人人都说是暗语卖凶杀害我父亲，你能不能帮我报这个仇？”

  我认真想了想暗语十九人，还有那个深不可测的暗语主，说：&1dquo;我恐怕无能为力。”

  蒙语晨低低哭泣。

  我们找到一家农舍住下来，我给了村妇三串铜钱，她把最好的一间房清理出来，每天好吃好喝的招待我们。蒙语晨身上的伤慢慢复原，从表面上看已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只是成日沉默寡言，躺在床上万念俱灰的样子。吃的也少，像小鸡啄米，每天给她炖的老母鸡几乎都进了我肚子，村妇问我那姑娘怎么了，我只含糊过去。

  村妇家的两个小孩儿看见有外人来，非常高兴，缠着我问这问那。日里看见有挑着担子的货郎经过，俩小孩儿嘻嘻哈哈地拉我的手出去，我便买些糖人给他们吃，小孩儿对我更喜爱了。村妇便说教小孩儿几句，我摆手表示不妨事，说孩子很可爱，要好好教养。

  蒙语晨终日木木呆呆，不言不语，总带着股怨恨之气。两个小孩儿也不敢亲近她。

  我唯有叹息，清楚任何一个女子遭遇这种事，即使把那些男人千刀万剐，也难消心中之恨。

  我对蒙语晨说：&1dquo;别想那么多，都过去了。人应该向前看，就当被狗咬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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