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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

「……你冷靜點兒。」

「我他媽……我怎麼冷靜啊？！這事兒換做是你！你冷靜得了嗎？！」

「……」也是。

周然在那邊罵了許久的髒話，陳九琪覺得他都被氣哭了。

然後她試探性問道：「我是不是應該默默刪掉，然後什麼都不告訴你？」

周然就生氣道：「當然不是啊！這種事情你怎麼能不告訴我？！你不告訴我，我他媽的怎麼報仇？！重點是我他媽的起碼得抓住那個拍我照片的人啊！」

陳九琪就疑惑道：「不是莊娜娜拍的嗎？」

「……你在想什麼瓜子玩意兒？你覺得我跟她有可能？」

「……」

「我靠！你懷疑我跟她那樣兒過？！」

「……」

「我他媽眼睛還沒瞎！」

「……」

頓了頓，周然又忽然問道：「等會兒！」

陳九琪問：「什麼？」

那邊又沉默了一會兒後，語氣沉重地問道：「你是不是看過了？」

「……」

被迫沉默了七八秒後，陳九琪就說：「你在想什麼瓜子玩意兒？我不看過，我怎麼知道那是你？」

周然：……

然後她又說：「但是你放心，我對你那菜雞一樣的身材不感興，只是大致瀏覽了一眼，重點只看你的臉，馬賽克的東西我不感興。」

頓了下，她又補充道：「而且也沒什麼存在感。」

周然：……

草！

她還不如全看了呢！

氣氛有那麼一瞬間的尷尬。

陳九琪就問道：「需要我幫你查嗎？」

電腦的聊天記錄有時候不一定同步手機的聊天記錄，所以她沒查到把這些照片提供給莊娜娜的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