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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沈砚这时又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继续说：&1dquo;但我知道，染染已经愿意答应我了。”

  卫染和他对视片刻，收回视线，很轻很轻地，点了一下头。

  三个人都沉默下来，整个客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过了一会儿，林乔微微一叹：&1dquo;小砚，你跟我来，我有话单独对你说。”

  她指了一楼的一间客房，让沈砚先进去，临关门时看见在沙上蠢蠢欲动的卫染，不容置疑地吩咐：&1dquo;染染，你就乖乖坐在这里不许动，知道么？”

  卫染只能咬了咬唇，缩在座位上不动了。

  *

  沈砚做事向来都随自己心意，不受条条框框拘束，但也总是敢作敢当的。

  所以事到如今，他的姿态依旧很坦然。

  因为他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至于别人的看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他不可能会放手&he11ip;&he11ip;

  林乔静静观察了一会儿面前的年轻人，把他的态度都收进了眼底。她对沈砚多少有一些了解，能把他的想法猜得八九不离十。

  她叹了口气：&1dquo;劝你有用吗？”

  沈砚缓慢地说：&1dquo;我也劝过您最好离沈文山那种人远一点，您只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

  林乔失笑：&1dquo;实话说，你的意见我是认真考虑过的，只不过&he11ip;&he11ip;对你爸这个人咱们还是就求同存异吧。我现在要说的是染染。”她郑重起来，&1dquo;对我来说，染染就和我的亲生女儿是一样的。”

  沈砚道：&1dquo;但她并不真是您的女儿，就算您真的要和沈文山结婚，也不妨碍我和她——”

  他好像早就考虑过了这些事，很冷静地说了出来。

  林乔却看着他的眼睛，摇头打断：&1dquo;我是说，没有哪个养了女儿的母亲，会对想当未来女婿的人不苛刻。”

  沈砚一时无言，最后却道：&1dquo;那您可以对我多苛刻一些。”

  林乔笑笑：&1dquo;那如果我下面说的话不太好听，你应该也能够理解了。小砚，有的时候我也挺看不透你的，所以这个问题要请你自己估计一下——你觉得你对她的兴会持续多长时间？”

  这个问题里的预设让沈砚拧眉，但他保持了冷静：&1dquo;不是兴。我认定了染染，就想一辈子对她好，不会有停止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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