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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成还成。”他爽朗的笑起来,然后问,“老妹儿你是干啥工作的啊?”
“跳舞,在歌舞团。”何秋水笑应道,又点了下头,“不过以后不跳了,回去帮我爸看店去。”
原来是这样,他低头看了眼何秋水的脚,体贴的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头在差不多一个小时后上好了色,何秋水躺了下来,洗好头后吹干,“怎么样,看看满意不?”
镜子里的女孩子这是已经换了个型,深棕灰色的丝长度刚刚垂到锁骨,几绺刘海微微遮住眼皮又没有挡住视线,遮住了她原本露出来的光洁额头,看起来脸真的小了许多。
何秋水点了下头,“蛮好的。”
比她想象的要好许多许多。剪头不要钱,但染头要钱,临走前她还跟Tony老师互相加了微信,“下次再来找你剪。”
“行,我替那些有需要的病人谢谢你。”说了两句,何秋水就带着拐杖离开了理店。
已经快要中午了,外头没什么人,她沿着小路慢慢的走着,拐杖被她横着提在手里,努力的靠自己双腿的力量往前走着。
不知道走了多少分钟,她走到了住院大楼前,忽然看见有个人低着头从楼里走出来,脸色不太好,似乎有些凝重。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了一声那人,“严医生。”
严星河今天又来医院探望贺广,除了第一天情绪失控之外,后面每次他都把自己控制得很好,没有再流一滴眼泪。
贺广有时候醒着,看见他来就很努力的笑笑,虽然笑容很虚弱,但严星河能感觉到他的高兴。
偶尔能说话的时候,他会问问严星河的工作,然后静静地点点头——他或许是已经没有力气像从前那样指点学生,又或许是觉得他已经做得足够好。
大多数时间是严星河在说,说他在工作中遇到的一些问题,说他看了那些的文献,说他对以后职业生涯的种种规划。
贺广听着,偶尔颤抖着手指在他手心点一下,严星河就知道,他是在说好。
实在忍不住难受的时候,他会借故去洗手间,然后站在阳台,让风吹吹自己的脸,清醒一下,回过头来,还能朝病床上虚弱的老人笑笑。
每天他和在容城的同门们换班,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守着贺广,他的生命一点点在流逝,他们能看着他的时间越来越少。
这天和从外地请假赶回来的师兄杨远换了班,他离开病房回家,才走出住院部大楼,就听见有人叫他,愣了愣,回过头来,看见一个拄着拐杖的年轻女郎。
脸孔熟悉中有些陌生,他想了那么几秒钟,才想起来这是谁,脱口而出一句:“你怎么又还没脱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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