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小惩大诫（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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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没偷你钱，快给老子滚一边去！”一名贼眉鼠眼的青年人讲一名面黄肌瘦、着装破烂大约五十来岁的老头踹倒在地，随即引来了人们的围观。那时候人的寿命比较短，而且劳动时间很大，所以一般平民在五十来岁的时候就显得十分苍老。关纯牛霸二人走进一看，那老人正死死拖住年轻人的腿，那年轻人显然也不是什么善茬，对着那老人又是大脚，老人吐血不止。
见这一幕，关纯的眼瞳一眯，散着浓浓的杀气，旁边的牛霸，似乎感受了这股浓厚的杀气打了个寒战，看了关纯一眼暗思：“这家伙……”
“这老家当真是要钱不要命了！”正待那名年轻人要对提出下一脚时，顿时只感觉自己的小腹一阵剧痛，然后整个身体便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一时间只觉得天昏地暗，晕头转向。那年轻人躺在地上恢复了好些时间才恢复过来，暗骂：“妈的，那个混蛋出手这么狠，老子一定宰了他！”
抱怨了一下之后，年轻人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只见刚才那个被自己差点踢死的老头身边却是多了两个男子，一个体大脸圆，一个英武不凡，“两人显然都不是简单的角色，这是老子的地盘，就算你是天皇老子也不怕，等下叫我兄弟来还怕弄不死你们？”那名年轻人心中似乎已经酝酿好了一个完美的复仇计划，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精光。
“畜生，连老人血汗钱都偷！”牛霸说罢挽了挽衣袖便要冲上去对那人一顿暴打，关纯伸手将其拦住示意这件事叫给他处理。
“将那位老人家的钱交出来！”关纯走上前一把抓起那人衣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说道，关纯把那人提翻救下老人之后，老人已经事情的大概给关纯和牛霸讲了一遍。
“钱？什么钱？”那人显然被关纯那种没有表情的表情吓得楞一下，“这小子毛都没长齐老子干嘛怕他？”随即反应过来后，变得嚣张无比，用手指戳着关纯的胸道：“小子识相点就……”
“啪”一声还没等他将话说完，关纯对着他就是一巴掌，片刻间那人的脸上赫然多了五个手指印。“把那位老人家的钱交出来！”关纯重复轻描淡写的重复着那一句话。对于这种人，关纯不屑于和他们讲道理，讲道理也没有用，索性就拌一回港片里黑帮那伙人，让这种欺善怕恶毛贼长长记性！
那人被关纯几耳光打得心里毛，哼都不敢哼一声，原本想要乘机逃跑的他才感觉到两条平时挺利索的腿竟然像没水的茄子软了下来，只好乖乖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羊皮口袋畏畏缩缩的递给关纯。关纯捏了捏口袋试试分量，金属碰撞的声音挺趁，不过都是清一色的铜子，连半分银子都没有。虽然五铢钱从汉武帝时期一直行用不废，可眼下正逢战乱，物价飞涨，这点钱实在算不上什么。即使是这样，老人却是拼了老命的。关纯并不是嫉恶如仇的人，今日之事，他也只是想教训了一下那个年轻人罢了。关纯打心里说要是这家伙偷的是世家大族的钱关纯看都不想看。这也怨不得谁，毕竟这是社会的悲剧，是国家的悲剧。
那人交出钱袋之后，关纯和牛霸两人也就把放了，跑的时候牛霸还朝着那人比了拳头以示警告。
两人扶着老人在牛霸的摊子上休息了一会儿。才得知，老人做的小本买卖，在城西那边卖油饼，但这也让两人十分诧异，卖油饼的竟然会这么消瘦。老人解释道：现在做生意难啊！粮食贵，油就更不在话下了，辛苦一天能吃个半饱就算是不错了！
关纯暗叹道，“离乱人，不如富贵狗，卖盐的喝淡汤，编凉席的睡光床想必就是如此了。”接着又问了下老人家里的情况，老人定了定身，眼光迷离，加上老人确实很老了，关纯感觉那种气息更加深厚，仿佛老人讲得是他上辈子的故事。
老人姓秦名巩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秦牧，二儿子叫秦云，两人都是村里俊杰，不仅会耕地中天，更会识文断字。按照秦巩的话说就是：我那两个儿子都是村里的数一数二的俊后生，当年十里八乡说媒的把家门槛都踏破了。说到这里秦巩很是自豪，很是欣慰，关纯只是笑笑没有打破老人的憧憬。他从老人的眼神中看得出确实他有两个好儿子，两个值得他骄傲的好儿子，秦牧，秦云。剧秦老头说“秦牧”和“秦云”这两个名字还是贵人赠得呢！关纯毕竟年轻，受好奇心驱使，忍不住问了秦老头：什么贵人赠的。
秦老人理了理思绪，时光的逝去他他的记忆似乎变得很模糊，他只记得是那肯定是个“贵人”，至于是什么贵人他不是很清楚，反正那“贵人”来的时候村长带着村里的俊后生去迎接好像是要推荐给“贵人”当学生。“贵人”的眼光很高，那些人统统看不上，最后竟然挑了他的两个儿子当学生，赐名“牧”、“云”二字。
不过后来两人先后去投了军，想奔个前程，谋一场富贵，不料几年都未曾有个音讯，听同村的人说他们战死了，就是因为这样，一个令人羡慕的家庭就此衰落，老伴思念儿子伤心过度郁郁而终，如今只剩下他孤家寡人，靠着这点生意和左邻右舍的帮助才苟活到现在。
关纯刚买的跌打酒给秦老头推拿了几下下，正要送秦老头回去，这时，刚才那名偷了秦老头钱的青年又去而复返，还带了几名兄弟回来找场子，而为的一人似乎还是一名衙差！
几人包圆把关纯他们三人围在中间，神色嚣张得像一个妈生的一样。那青年指着关纯说道：“官爷，就是这小子打的我，还把小人的钱给抢了！”几人实在是想不到这厮还敢找官差来替他出头，当真是一条不知所谓的恶狗。
“我是本县官差，有人告你当街打人还抢钱，是也不是？”那名衙差也不冒失，没有急急忙忙就动手，而是不温不火的问道。“是我！但我不是打他，我是代替他爹教教他怎么做人，怎么这位衙差大哥想帮他出头！”关纯答道，言语间有着一丝玩味，几名官差关纯还真没放在眼里。
“这小子偷了这位老人家的钱，关兄弟只是踢了他几脚，要是换成我牛霸，怎么也得重伤而回！”牛霸随手将一百来斤的面粉提到一边摩拳擦掌，一副要找人开练的架势。几人见牛霸如此神力都不约而同的吞了口唾沫，脸上的表情大为改观，留下的是满脸畏惧。
那名衙差模样的人狠狠瞪了那“恶狗”一样，很显然“恶狗”没对他讲事情。那“恶狗”却是不慌不忙，正儿八经：“他们三个本来就是一伙的，那老头故意装可怜来掩人耳目，实际上他们就是当街抢劫，他们真当城内的官爷是摆设不成。”“恶狗”当真是个人精，三言两语就将矛盾转移给了衙差。
“要是钱是你的，刚才你交出来作甚？”关纯觉得牛霸似乎问了一个很弱智的问题，果然那“恶狗”立马露出锋利的牙齿，马上反咬一口，“要是不交出来岂不是被你们打死？”这个理由完全为“恶狗”的反击提供了一块跳板，围观的百姓也纷纷称是，认为“恶狗”说得是十分在理。
“那么把钱交出来，然后随我去县衙，否则……！”衙差已经将手按在了刀上，几名所谓的“良民”似乎随时准备帮助衙差将这几名暴徒捉拿归案了，弄不好还会得个好市民奖什么的。一场斗争似乎即将开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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