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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誰也沒有直言說愛,卻又都懂彼此。
回去的時候周嘉盛騎車,白未與坐在后座,哼唱著不成調的歌。
那歌聲他記了很久,比春天的風還要溫柔,卻又充滿了攻擊力,直擊他的心臟。
周嘉盛嘴角上揚,想道。
我愛你,無需言說,愛意藏在我的眼裡,藏在你我來往的信件里,這不是一時衝動,而是一生的誓言。
他前半生所受的所有苦難,似乎都是為了成就這一刻的幸福。
回到家洗漱過後,周嘉盛看著白未與手上的傷,喉結滾動,心中有些酸澀,周嘉盛抓住白未與的手親了親,十分的虔誠,仿佛是一個拜佛的信徒。
「是不是很難受?」周嘉盛問白未與,又漲又癢的感覺,自然是不好受的,但是不想讓周嘉盛難受,白未與便笑道:「其實還好。」
很顯然,周嘉盛並不信白未與的話,周嘉盛出門將爐子上水壺提進屋裡,往放在地上的木盆里倒熱水,等水溫合適了之後,才拿過去給白未與洗臉洗腳。
周嘉盛結果洗臉帕,將帕子拿出去搭著,白未與脫了鞋襪,將腳放進熱水,最開始有些燙的難受,但是那個勁兒過了,讓白未與舒服的眯眼。
拿著擦腳的帕子再度進入房間的周嘉盛,看見白未與舒服的眯眼,像只饜足的小貓一樣,可愛至極。
周嘉盛眸子微沉,走上前去,拉了一旁的小凳子坐下,白未與調皮的抬腳踩在了周嘉盛的膝蓋上,踩到的布料被水被水浸濕,周嘉盛抬眸看向白未與,白未與嘴角微揚,一臉小奸計得逞的樣子。
白未與還蜷縮了一下腳趾,周嘉盛抬手抓住白未與的腳踝,周嘉盛的手溫熱乾燥,還有些粗糙,可能是最近實驗的原因,還挺舒服的,但是這種動作,還是讓白未與忍不住有些臉紅。
老流氓,竟然抓自己的腳!
周嘉盛用擦腳的帕子,仔細的把白未與的腳上的水擦乾淨。
雖然周嘉盛只是在給自己擦腳,白未與卻總是覺得,他的眼神不對勁,肯定在心裡開車,肯定是這樣的,周嘉盛給白未與擦完腳,抬眸看著白未與臉頰泛紅,周嘉盛有些心猿意馬,俯身親了親白未與的腳背。
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腳背直升腦門,白未與心頭一抖,連忙收回了腳,整個人窩在被子裡,紅著臉看著周嘉盛,周嘉盛突然就笑了。
白未與愣了愣,那一刻仿佛周嘉盛整個人都在發光,周嘉盛冷著臉,加上身上的氣質穩重,總有一種比同齡人大一些的感覺,說起來白未與還未曾見過周嘉盛這樣笑呢,沒有一點負擔。
驚艷一詞,可能是最適合此情此景的詞語了。
「哥,你笑起來真好看。」白未與抿抿唇嘴角上揚道。
周嘉盛站起身揉了揉白未與的頭,然後俯身端著水出去了。
白未與裹在被子裡,害羞了一會兒然後突然想起,剛才周嘉盛竟然用摸過自己腳的手來摸他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