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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陶笑了笑，抬手搂住外婆的肩膀，问她累不累。

  外婆点点头念叨自己老了老了。

  这天晚上，李希露九点多回到家，外婆已经睡了，而苏陶洗完澡正坐在客厅里看她自己的老电影《水声》。

  苏陶听到门口传来响动，她按了暂停键，抬手反手摸到墙上的电灯按钮打开了灯。

  李希露换鞋的时候看到客厅灯亮了，她出声道：&1dquo;是你吗，陶陶？”

  &1dquo;是我，妈。”苏陶应道。

  &1dquo;你晚上没有回家吗？”李希露指的是苏陶一个人的小家。

  &1dquo;没有，明天回，今天有点累。”苏陶坐在沙上看到李希露走进来。从早上到晚上这个点已经是漫长的一天了，但李希露脸上的妆依旧服帖自然。

  &1dquo;累就早点休息吧，不要再看电影了。”李希露看了眼电视上暂停的画面，虽然刚好截到风景没有一个人物，但她一眼就认出了是《水声》。李希露知道苏陶每次遇到问题都会翻看她自己以前的电影。

  &1dquo;嗯，马上就去了，只是你还没有回来，有点不放心。”苏陶说是这么说，手却按了播放键。

  &1dquo;有什么不放心的，妈是在公司又不是去哪。”李希露说道，她放下包打看苏陶。这几年，她们两人的母女关系越来越亲近，以前两人总是一言不合就吵架，现在没有争执过一句。

  苏陶闻言，转过头来忽然撒娇说道：&1dquo;我这几天好想你啊，妈妈。”

  李希露被逗笑，心也软了，她坐到苏陶旁边说道：&1dquo;你怎么越长大越像个小孩了？”

  苏陶笑了声，把头靠在了李希露的肩头。

  李希露低头看了眼苏陶，想了想问道：&1dquo;对了，你这次回家，有去看你爸吗？”

  &1dquo;有啊。”苏陶应道。

  &1dquo;他最近好吗？”李希露问道。

  &1dquo;忽然感觉爸老了很多。”苏陶望着电视，徐徐说道。

  &1dquo;都快六十岁的人了，当然要老了，妈也老了。”李希露说道，不自觉叹了口气。

  &1dquo;但爸的身体还行，就是瘦了一些了。妈，你不老。”苏陶说道。

  &1dquo;不知道你爸有没有定期体检。”李希露对苏陶的&1dquo;甜言蜜语”都免疫了，她只是一笑。

  &1dquo;我在鞋柜抽屉里有看到他的体检单子，是有在定期体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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