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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主說的詳細，「不過如果是偶爾出來擺攤一次，一兩個小時的不收費。」

甘霖點點頭，這個集市的管理模式還算不錯。

「那明天就是三區集市了，一般要開幾天？七區八區的人就不怕有人渾水摸魚進入他們的地盤？」

攤主哈哈笑了兩聲：「一聽你這話就是外來人，七區八區守衛核對森嚴，幾乎沒有能趁亂而入的空隙，而且若是被抓到可是當場要被打個半死，藥物很貴大多數人買不起，只能硬抗，很少有人能抗過來。」

甘霖疑惑問：「那他們為什麼還要在九區舉辦三區集市？」

「當然是因為不得不在九區，七區八區中間被九區隔開了。」

「噢。」甘霖解惑。

他心裡還有點問題卻沒問，領著東西滿載而歸，正巧回去碰到趙平在收拾大廳衛生。

「趙哥，我有點事想問你。」

「你問。」趙平連忙過來，還給他們沖了兩杯灰撲撲的飲料。

「我要是想去七區八區怎麼才能過去？」

趙平面露難色：「七區八區都不願意接納九區人，雖然九區成為流放之地才幾十年，他們卻覺得我們已經算是罪人以及罪人的後代了，沒有能跨區被承認身份的辦法。」

甘霖抓住重點，「不被承認身份的辦法有？」

趙平四處看看，確定沒人，才擋著嘴巴小聲說：「偷渡還是有辦法的，但是這個辦法只能去八區。」

「什麼辦法？」甘霖學著他放低音量，霍時不加入這兩人的悄悄談話，因為他遠遠的也能聽清楚兩人說話。

趙平視線掃過從來沒聽到張口說話的木頭人，沒當回事，湊在甘霖耳邊輕輕說了兩個字：「渡水。」

甘霖恍然大悟，怪不得只能去八區，九區、八區、六區是臨近無盡海域的區域，尤其是八區最為逼近無盡海域。

「但是價格非常貴，具體多少星幣我也不記得了，如果你想知道我就去打聽打聽，不過…」趙平好心勸了兩句，「沒有身份證明的黑戶在八區生活是非常不容易的，要是倒霉犯了點什麼事，小命不保。」

甘霖嗯了一聲回應了這份好意，「我就是好奇，趙哥有空幫我打聽一下。」

「好的。」趙平話說到位，爽快應下來。

霍時的目光凌厲直直射向樓梯，一陣風掠過去人已經到了二樓樓梯口，腿一抬掃下去個人，趙平嚇了一跳反射性去接滾下樓梯的客人，被甘霖一把拉住，「別去。」

滾下樓梯的邋遢男人不停慘叫哀嚎，「哎呀我的腿好疼，胳膊也疼，全身疼…」

甘霖冷哼：「敢偷聽我們說話，沒拔掉你的舌頭、割掉你的耳朵，已經算是仁慈了。」

這小子一看就不好糊弄，邋遢男人心裡有了計量，鬼哭狼嚎個不停，狡辯說：「我這把老骨頭都散架了，你們也太兇了，我這是下樓吃飯呢，什麼偷聽你們談話，你有什麼證據我偷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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