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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間就把心裡話說出來，趙泉一臉懷疑的上下打量兩圈，「你吹牛皮。」

老裴：「…你小子瞧不起誰呢？我年輕的時候那可是十村八里的一枝花，多少小姑娘跟我屁股後面尊尊敬敬的。」

趙泉：「呵呵。」

老裴白了他一眼，決定不跟這沒見過世面的黃毛小子計較。

–

集會上，甘霖兌好清湯火鍋底，教了教趙平媳婦怎麼涮鍋，然後帶著霍時揚長而去，大多數攤子都是他的，自然沒有逛下去的興，剛回到旅館，一位中年美大叔直面衝來。

「喂喂喂！臭小子你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集會上的攤位都不做我的生意了？」

甘霖定睛一瞧，不太確定的問：「你是…老裴？」

站在他面前的確實是老裴。

老裴洗完熱水澡哼著不知名調子去逛集市，跟個開屏的花孔雀一樣，他看見許多紅藍制服的攤主對他指指點點，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的魅力所致，直到後來聽到有人討論。

「就是他嗎？」

「看著很像，但是大鬍子怎麼沒了？乾乾淨淨的又不太像。」

「管他呢，寧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不然我們的兩成提成都要被扣光！」

「你一說這提成我可有話說了，公費賺錢也太爽了吧！這本來是我們的任務，結果甘霖大人還給我兩成的銷售額！愛了愛了！」

「我也是！雖然昨天弄了好久才明白什麼公費賺錢、銷售額之類的名詞，但是這其中的好處也太多了，可惜七區、八區的人都被驅趕了，要不然我們能賣的更多更多。」

「唉別這麼想啊，七區、八區的人不被驅逐，哪兒還有我們什麼事。」

「那倒是，我好羨慕你賣的叫西紅柿的果子，定價比我這個便宜多了，好多村民來買。」

「害，我這個就叫那什麼…薄利多銷…」

老裴走到其中一位紅藍制服的攤位面前，那兩人立即停止談話，老裴試探的指了指：「這個果子給我來兩斤。」

「不好意思，果子被大老闆預訂了。」

老裴心一涼，又跑到隔壁那家，那是個冷酷的小哥，直接說：「沒眼緣，不賣你。」

老裴：「……」

他不信邪的隨便去了好幾個攤位，結果都是不賣。

老裴冰涼的腦袋突然一閃，想起昨天甘霖的一系列詭異行為，以及那枚和藹可親的笑容。

這才有了開頭質問甘霖的一幕。

甘霖慢吞吞回答了他：「不是你自己說你想要的東西我給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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