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风波定(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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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雄越正色道:“诸位同门,待掌门出关之后,司徒雄越必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眼下当务之急,是黄觉杨等人勾结外人,在我蜀山兴风作浪,毒害长孙师弟在前,挟持拙荆在后,是可忍孰不可忍?刑堂听令,将黄觉杨、陈砚南二人封闭经脉,夺其佩剑,关入水牢,任何人不得靠近!”
毕竟主持蜀山大局多年,威势尚存,司徒雄越号施令,刑堂弟子立刻走了出来,黄觉杨、陈砚南二人对视一眼,犹有不服,司徒雄越一挥衣袖,轻声道:“镇!”二人立刻气机外泄,身体萎靡无力,被刑堂弟子带了下去。
眼见黄觉杨被带走,唐欢顿觉不妙,急忙说道:“司徒殿主,我都是被黄觉杨鼓动挑拨,这才冒犯尊夫人,还请见谅。”
司徒雄越面色微冷,说道:“唐公子,这等言语,就不要拿出来糊弄人了。再说以你易容成侯爷的心机和手段,黄觉杨岂能骗的了你?”
听到这句话,一直在众人面前以畏畏尾、唯唯诺诺的唐欢,神态一转,变成了一个镇定自若、游刃有余的世家公子,或者说,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只见唐欢扯了扯嘴角,用手指卷起鬓角的一缕丝,配合上他阴柔俊美长相,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唐欢嗤笑一声:“早就看你们蜀山不顺眼,五大殿主,尽是沽名钓誉之辈,掌门也是一个废物,凭什么压在我唐门头上?这次刚好有大人物要谋划蜀州,我便顺势而为,稍稍运筹,便让你蜀山苦不堪言,可惜啊!功亏一篑,还是那黄觉杨不够心狠,若他直接杀了金梦珍,那今天恐怕要血流成河了!”
听到他如此嚣张,蜀山弟子个个怒火中烧,恨不得乱剑将唐欢砍成肉泥!
司徒雄越眼神变的沉重起来,他死死盯着唐欢,似乎想要看出他背后到底有何依仗!
只见唐欢随手一抛,一件物事高高飞去,落入司徒雄越的手中,司徒雄越眯起眼睛细细打量,脸色一变,最终将他握在了手心!
司徒雄越脸色瞬息万变,最终将那件东西重新抛还给了唐欢,吩咐道:“将他关入汉阳殿,好生照看,不得让他有半分闪失。”
蜀山弟子呆若木鸡,不明白已这唐欢已经如此罪大恶极,为何不直接交由刑堂处理?甚至连水牢都不让他去?
唐欢仰天大笑起来,状极得意,引的一众弟子愈激愤,只是司徒雄越向来说一不二,无人敢违逆。
唐欢随着几名汉阳殿弟子离去之时,突然回过头来,对着白无羲一笑:“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侯爷,好诗啊!”
白无羲心弦巨震,下意识的就要去抚摸剑匣,可是此次上山,根本不曾携带,于是左手便顺势贴到了左侧鬓角,轻轻磨挲一处浅浅刀痕!
这唐欢,如何得知我在诗三百的押?
这等隐秘,连雍山上的诸位师兄都不知晓!
所谓押,是诗三百选定的古诗,任何入行的刺客都可以任选一句,中途不得更换,凭押领取任务和悬赏,只认押不认人。每完成一桩任务,即刻领取一字,称作画押,任务等级越高,画押时墨色越深。待到诗句补齐,墨色达到最深,便称作绝句,要知道诗三百目前,仅有不足五位绝句在世。人死押即被收回,供人再度挑选。
白无羲内心已是惊涛骇浪,可是外表还要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司徒雄越望了过来,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白无羲故作镇定道:“传世名篇,自然是好诗。”
而一旁的唐果却浑身一震,转头看着白无羲,难以置信道:“怪不得有人说我那传人下落应在你身上,这两句诗到底有何含义?我那传人究竟是生是死?”
白无羲神情自若:“我也不知为何唐公子为何要吟诵这句诗,与其问我,不如去问唐公子!”
唐果立刻转头看向唐欢,唐欢却毫不在意:“老祖宗,那位贵人说了,此事只有侯爷知晓。若侯爷不肯说,我也没法子啊!”
唐果大急,独眼中满是哀求:“侯爷!侯爷!若以前有冒犯的地方,老夫给你赔罪了,还请你大慈悲,告诉我那传人的下落,老夫定当感恩戴德,没齿难忘!”
白无羲沉吟片刻,心道这唐欢所知道的内幕肯定不止押一点,看来装傻是不行的。打定主意,他给司徒雄越使了个颜色,司徒雄越会意,立刻大声道:“众弟子听令,遵从师长安排,返回住处,夜间不得随意走动。巡夜对人数加倍,好生护卫。”
蜀山弟子虽然愤恨难消,但是又不好违逆司徒雄越,纷纷在师长的带领下离开,很快广场上便空无一人。
在将唐欢送往汉阳殿密室关押后,司徒雄越将唐果与白无羲带到偏殿,准备离开,白无羲却请他留下做个见证。司徒雄略做思量,也做了下来。
在唐果满怀希冀的目光中,白无羲长出一口气,缓缓道:“我确实有位故人,名叫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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