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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時候真那樣嗎？仔細回想，因為實在太久遠，已經有些模糊了。

可爺爺還記得。

「其實恩娜工作的時候很認真，也不會偷懶，是我們公司很多後輩的榜樣。」

聽見邊泊賢維護裴恩娜，爺爺微微滿意。

他可以打自家孫女，但這小子不行，如果真的喜歡她，就不會為了討好自己而盲目附和。

除了和爺爺一起散步，沒有客人上門的時候，邊泊賢也會時不時地出現在他身邊，「黏」著他問東問西，求知慾爆棚。

比如同他學習書法，一起看電視，或是打撲克。

沒人不喜歡誇誇，謙虛的態度更是刷高了在爺爺那裡的好感度。

……

大年三十晚上，沒有客人，只有一家人。

客廳的電視放著春晚，姜蕙和裴善廷在廚房忙活，裴恩娜和邊泊賢就跟著爺爺奶奶一起包餃子。

吃年夜飯的時候，邊泊賢沒像剛來那天禮貌地吃幾口就撂了筷子，他吃得很香，吃相也並不狼狽。

他習慣了給裴恩娜夾菜餵東西。

不經意夾一個餃子在她碗裡，不成想下一秒，她就咬到了藏在裡面的硬幣。

奶奶有些開心：「看來泊賢是給恩娜送福的人。」

裴善廷：？是不是有點迷信……他有點後悔幫忙說話了，讓這小子如此輕易地取得了自家父母的信任。

來中國不喝酒不可能。

因為平時陪著喝酒的人太少，爺爺直接搬上了珍藏的茅台。

邊泊賢對長輩有求必應，愣是一杯沒推，給多少喝多少。

他下午已經學習實踐過「撲克」的玩法，當時玩得不是特別好，讓爺爺和奶奶贏了很多次。

——據裴恩娜了解，邊泊賢學東西很快，尤其是遊戲一類，究竟是不是真的技不如人，真不一定。

而此刻，同樣是玩撲克，邊泊賢兩頰微微泛著紅，相比白天，對爺爺奶奶多了份自然而然的親昵。

他偶爾會耍賴，笑著嘟囔著說：「奶奶的實力讓我一下也會贏~」

咬字不太清楚，但能讓人聽明白，樣子比她撒嬌時還軟糯。

裴恩娜瞅著爺爺奶奶笑的那個樣子，似乎有點真心把他當成孫子了。

——很會哄老人的男朋友一枚。

守夜結束，熬了整整一晚的幾人已經有點受不住了，相繼回屋睡覺。

邊泊賢是被裴恩娜扶著進房間的，他看起來真的暈暈乎乎，走路的度極慢，拖到裴善廷和姜蕙都進了房間，才邁步上最後一級台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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