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语倒是不少(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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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本宫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沈公子若想去般涯寺祭奠母妃,不如提前几日祭奠,最好明日清晨就去。」
「褚相回朝了,不出所料,这两日本宫的父皇便会下旨,不许祁国百姓举行丧葬仪式。届时沈公子要私下行祭奠之事,未免落人口实。」
沈酌眉目微敛,语气恢复了一贯的温和:「公主为何要同沈酌说这些?」
我心道,我但求你翻身农奴把歌唱时候,给我个痛快的死法。
面上却万分诚挚,「祭奠不就是烧纸钱吗?沈公子试想,你母妃亡故的那天,多少亡魂皆是于那天离世。」
我见沈酌眉目一动,紧接着道:「那天,这些个亡魂都眼巴巴等着尚在人世的亲人们烧纸钱用呢。结果本宫的父皇旨意一下,亡魂们都没钱用了。」
「你明日提前把纸钱烧了,你母妃泉下有知,还能与地下几个至交好友夸耀一把,她孝顺的好大儿未雨绸缪、先行一步,岂不快哉?」
沈酌:「……」
沈酌一瞬不瞬看着我,忽然欺身过来,指腹摩挲着我的唇,眼里错综复杂,却没有丝毫欲色。
「公主曾说过,在公主府凡事都有代价。如今既改了主意同意沈酌离府,那么这一回,是想要沈酌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我推开他,微笑着讲:「沈公子不必作践自己,在本宫眼里,沈公子绝非池中物。如果非要讲条件的话,只一样,本宫明日必须与你同去。」
……
翌日,我特意让小六早些唤我起床,备好东西,早早来到熙苑。
沈酌一推门,正好瞥见小六手里的锁链,和我身后的十几名侍卫。
他今日特意着一袭素色长衫,青色的织锦盘扣将修长的脖颈包裹得严丝合缝。
沈酌的视线从这些人身上掠过,漆黑的眉眼一黯,唇角划过一丝嘲弄,「原来公主昨夜只是在同沈某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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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沈酌的神色便知他是误会了,从小六手里拿起那条锁链来,一头绑在他的手腕上,沈酌冷眼看我系好,却没有做任何挣扎。
直到我将另一端如法炮制系在我的腕间,他才淡淡问道:「公主这是?」
我抬了抬手,为他解惑,「本宫说过了与你同去,自然不会食言。」
这链条是小六精心挑选的,纯银的,可贵了。
沈酌的神色略有些愕然,「沈某祭奠母妃,自然是要行跪拜之礼的。」
我知道他的言下之意,这链条之间的长度是短了些,沈酌祭奠亡故的母妃少不得行一番拜礼,系着这链条多有不便。
陪跪就陪跪吧,吃亏便吃亏了,比起一个不留神让他「刻意」走散了,这一招虽然有些损,但最为稳妥。
我理所应当道:「沈公子都入了这公主府了,那么你母妃就是本宫的母妃,本宫一同行礼便是。」
我把话都给他堵死了。
为了不引人瞩目,我只让小六和两个侍卫跟着,甚至连松烟那个小童都没带上。
自成为长公主林苏苏后,我还从没有好好游览过这帝京,借着这次机会,正好瞧瞧这古代城郊的秀丽景色。
我一度怀疑沈酌口中的祭奠母妃,只是个噱头。但祭奠的途中,确实没有出现什么差错,
从烧香到供海灯,沈酌没有同我多说半个字,除过供海灯需要付银钱时,他才低敛着眉目问我,能否暂且先替他垫上。
我瞧见他手指微颤,像是极力克制,心下有些不忍。
在他国为质,还要伸手向他厌恶的女子讨要给母妃供海灯的钱,实在是有些憋屈了。
我示意小六去付钱。
这时候,寺里的住持不知听闻了谁的汇报,急匆匆赶过来。
那老和尚眼神落在我和沈酌手上系着的银链上时,面皮一愣,随即嘴角乐开了花,哪里肯收我们的钱,少不得虚与委蛇客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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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涯寺外便是洛因河。
等我们从寺院里出来后,小六提议今日天气甚好,不如去那洛因河上游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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