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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實又快樂。

入夜。

兩人正坐在窗邊，欣賞外面越下越大的雪。

溫天素終於有閒心打開光腦查看消息。

其他的都沒什麼特別的。

只有一個……

溫天素解除光幕隱私，將消息界面展示給景冽。

景冽原本不甚在意，直到看到了發來消息的人。

是媒介人。

原本的笑意僵在了嘴角，他有些遲疑地看著溫天素，不知道該說什麼。

「怎麼了？」溫天素沒想到景冽是這個反應，一時間有些愣神。

「你會去見嗎？」

媒介人已經安排好了見面的時間地點。

溫天素：「？？？」

她眉頭微微皺起，忍不住站了起來，看著景冽的表情帶著微微的不可思議。

「我為什麼要去見？景冽，我有時候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

語氣難得帶了些強硬。

景冽微微抿唇。

伸手將溫天素拉到面前，讓她坐在了腿上。

溫天素遲疑了一下，還是順應了景冽的動作。

感受到呼吸噴灑在頸側，溫天素皺著的眉微微放鬆了一瞬，伸手摸向景冽的後腦，輕輕順了順他的髮絲。

「雖然已經過去了幾個月，但是直到現在我還覺得自己在做夢。」景冽的聲音響起。

因為過近的距離，就像是響起在溫天素的腦海中一樣。

聲音落下，溫天素莫名回想起了自己在景冽的精神圖景中看到過的記憶以及他的情緒。

5年前的那場意外，溫天素無意幫他梳理了部分精神圖景內的垃圾，按理來說並不會堆積到她第一次見他時的那種程度。

問題出在他這五年間的情緒已經心境的波動太大了，大到給精神圖景了數不清的壓力。

也是……

溫天素想起來自己已經有一個月左右沒有為景冽疏導過了。

她沒有回覆景冽的話，而是探出了自己的精神絲。

不停地延伸著直到攀附在景冽的身上。

然後一點一點入侵他的精神圖景。

景冽埋在溫天素的頸側，嗅著來自她身上的淡淡香氣。

圖景內殘餘的垃圾被一掃而空，景冽終於緩緩舒了一口氣。

「還難受嗎？」溫天素垂眸開口。

感覺到景冽在她頸間微微搖頭的力道，皮膚被扎的有點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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