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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赶回警局，小陈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小陈语飞快地说：&1dquo;小王他们通宵看监控，现监控被人动过手脚，幸好杨樊这小子没有处理干净，监控有1帧显示他在车库正在用电锯切东西，可以看到是一截尸体。”

  说完，小陈忍不住笑出了声：&1dquo;证据都有了，杨樊这小子终于可以进去了。”

  刑择：&1dquo;他承认了吗？”

  小陈摇头：&1dquo;没有，现在还在审讯室。”

  温轻跟着两人走到拐角处，习惯性地停下脚步，准备回刑择的办公室待着。

  小陈余光瞥见了，连忙说：&1dquo;温轻也一起啊。”

  &1dquo;咱们终于破了这桩大案子！”

  温轻只在电视里看过审讯，其实还挺想参与的，但又怕破坏规则，小声问：&1dquo;可以吗？”

  &1dquo;没事的，”小陈顺手递给他一个空文件夹，朝他挤挤眼睛，&1dquo;都在局里上了半个月的班，你也算是咱们警局的半个实习生了。”

  &1dquo;是吧，刑队？”

  刑择瞥了眼小陈：&1dquo;就你机灵。”

  温轻跟着他们走进审讯室，和电视里放出来的一样，单向透视玻璃。

  他和小陈站在外面，刑择则在里面。

  杨樊坐在椅子上，手边放着一杯水。

  他闭眼休息，神情淡然，听见门口的动静后，缓缓睁开眼睛，见是刑择，平静地说：&1dquo;我要见律师。”

  刑择点了点头：&1dquo;你的律师正在赶来的路上，估计快到了。”

  &1dquo;不过恐怕这次他帮不了你了。”

  杨樊挑了挑眉。

  刑择随口说说：&1dquo;我们在李咨车库的电锯上找到了李菲的dna。”

  杨樊点头，敷衍地应了声：&1dquo;是么。”

  刑择做到他对面，懒洋洋地敲击着桌面：&1dquo;证据当然不止dna。”

  &1dquo;我们找到了你在车库里分尸的视频。”

  杨樊嗤笑一声：&1dquo;刑警官，诈供是违法行为。”

  &1dquo;为什么说是诈供？”刑择靠着椅背，笑着问，&1dquo;因为你删了视频？”

  杨樊眼神一顿，神情微变。

  刑择笑了笑，对他说：&1dquo;很可惜，你没有删干净。”

  &1dquo;留了一帧画面。”

  杨樊冷下脸：&1dquo;不可能。”

  刑择从手机中调出画面，贴心地放到杨樊眼皮子底下。

  温轻第一次看到杨樊脸上温和的面具破裂，露出本相。

  杨樊的脸色陡然阴沉下去：&1dquo;在律师来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

  刑择点点头：&1dquo;好啊，等律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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