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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餵遊戲結束後,小安子再次為林墨簡單清潔換過紗布。重躺到床上後,皇帝擁著林墨的手臂不由得加重幾分。
林墨被勒得有些難受,他輕輕轉動身體,忽然膝蓋碰到皇帝的某處,暴君嘴裡發出一聲低吟。
林墨臉頰爆紅,一動不敢動,他能感覺到暴君身上的傳來灼人的溫度。
或許是因為共用一個湯勺的緣故,林墨心中莫名有些異樣。
感受皇帝開始親吻自己的脖頸,林墨心跳也開始加。
「陛、陛下,臣身上還有傷…」林墨試圖阻止。
「放心,孤會小心的。」
皇帝的手強硬地退去了少年的衣衫,將人將人輕輕抱到自己身上。
「這樣就不會壓到你了。」皇帝輕笑道。
林墨身體微微顫抖,不想理會這個無恥的暴君。
清早,林墨醒來時,永清殿內已經沒了皇帝的影子。
經過一夜的休整,林墨額頭的傷也好了大半。
林墨用早點時,小安子繪聲繪色地將皇帝懲罰柳霖的過程講了一遍,林墨聽後心中卻並無太多幸災樂禍之感。畢竟自己的仇自己當場就報了。而自己頭上的傷只是個意外,他可沒想過借題發揮,再讓柳霖受罰。
林墨輕嘆一聲,告誡小安子莫要到處宣揚、落井下石。
或許是因為受傷的緣故,到了午後也不見皇帝傳召的意思。林墨樂得清閒,開始著手準備給小太子的畫像。
因為沒有油彩,林墨也只能繪一幅素描人像來應付太子了。
讓小安子找來合適的木炭,林墨一邊打磨炭筆,一邊構思該畫什麼樣子的皇帝。
正當林墨忙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全祿公公突然造訪了。
「我的小公子唉,您怎麼還有心情搗鼓這些玩意?」全祿公公看著滿臉炭灰的林墨,頗有些恨鐵不成鋼。
「公公何必大驚小怪,我不過是弄些小玩意消遣消遣。」林墨不以為意地往碳條上纏著布片。
「小公子您有所不知,今日陛下已經傳召凌竹公子陪侍了大半日了!」全祿公公憂心道。
「這凌竹公子和其他公子不同,他向來自詡清流,不甘於被納入陛下後宮。多次出逃未果,不過就算鬧得最嚴重的時候,陛下也未曾懲罰過他,傳言凌竹公子是陛下心尖上的人,就連北上出征也是半刻不離身的。」全祿公公耐心解釋道。
「陛下剛回來那會,不知二人發生了什麼,陛下就再也沒傳召過凌竹公子,連其他公子也極少傳召,直到您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