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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被坏人弄的！”

  小家伙撒谎，这会儿已经感觉不到痛了，翻身想爬起来，不期然被楚谦捏住腮帮子，强行把手指塞进它嘴里。

  &1dquo;唔唔！”

  小家伙不满的哼哼，带着倒刺的软舌在他指尖舔了一圈，有点痒，楚谦摁住它的舌头：&1dquo;别乱动，我看你身体有点虚，喝点血补补。”

  到底是他带它去才会害它受伤的，他的确也该负点责任。

  &1dquo;呸呸呸！”

  小家伙扭着脑袋把楚谦的指头吐出来。

  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它可不能再喝他的血了。

  &1dquo;你才虚弱呢！”小家伙反驳，身子一扭，钻到枕头底下，只留个小屁屁给楚谦：&1dquo;我把昨晚上吃进去的怨气消化一下就好了。”

  昨晚的怨气多，她一下子吃下去好多，这会儿还没完全净化呢。

  楚谦不懂它们妖怪要休养多久才能好，只是听小家伙的语气挺活泼的，便没放在心上，又拿出之前的香点上，把昨日自己经历的事传给师父听。

  传完，楚谦把小家伙从枕头底下掏出来，摁着它不许乱动：&1dquo;昨晚你那么害怕，在我身上看到了什么？”

  楚谦问，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大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他还记得昨晚失去意识前，这小家伙看他的表情有多惊恐。

  小家伙亮出小爪子抓住床单，嘴里出咕噜咕噜的嘶吼：&1dquo;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1dquo;说不说？”

  楚谦语气加重，被面具覆盖的眸子微微变色，小家伙忙开口：&1dquo;不许变色，那不是属于你自己的力量！”

  它的声音慌乱，带着恐惧，楚谦眸底的红色褪去，有点讶异。

  他的眼睛从很小的时候就会变色了，这是他意外现的，他一直以为这是他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原来不是么？

  那&he11ip;&he11ip;这力量是谁的？

  楚谦有点迷茫，苏梨和楚怀安一直把他当成正常孩子对待，府里上下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嚼舌根，十五岁以前，他接触到的世界都是很美好的，除了一点，他面具下的那只眼睛能看到常人不能看到的东西。

  那些东西伤害不到他，他和苏梨说过一次，苏梨让他不要出去跟别人说，当成是和她之间的一个秘密，他便一直没跟别人说。

  十五岁离京以后，他现别人会很好奇他为什么戴面具，面具下的那半张脸又长成什么样。

  面具是他很小的时候就戴着的，是娘给他的，他不曾怀疑过娘会害他。

  后来他偷偷取下过面具，在铜镜里，他看见了自己那半张脸。

  像是有人将他的脸从中间劈开，另外那半张脸，皮肤极黑，和露在外面那半边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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