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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韓秉文又多了一點了解的衛辰安正準備離開去煮點醒酒湯有備無患，就被韓秉文拉住了手。

「你的信息素……」韓秉文眸光沉沉，一隻手握著喝了一半的酸奶，一隻手握住了衛辰安的手腕，他噴灑的呼吸都是淺淡的酒味，「可以問問是什麼味道的嗎？」

他和方正平兩個高階a1pha的信息素對撞刺激了不少人的信息素，可距離他最近的衛辰安，卻似乎並沒有受到影響。

衛辰安一頓：「我的信息素……」

第十三章想明白了

衛辰安有所遲疑，韓秉文也沒再問。其實早在之前韓秉文就發現了，衛辰安大約是信息素有什麼問題，這種屬於私密問題，以他們目前的關係的確不方便告知。

但他心裡多少……還是有點不爽。

「方正平知道嗎？」韓秉文也不知道怎麼的，也許是受了酒精的驅使，鬼使神差的就問出了這麼一句。

衛辰安沒明白這兩個問題之間的邏輯，愣了一下：「他不知道。」

事實上，他的信息素除了父母哥哥，經歷過當年那件事情的人，和調查組的同事外，再沒有知道的人。

韓秉文莫名的心裡就平衡了。

「你的酒量，是不是不太好？」衛辰安歪頭，看著a1pha喝完酸奶後仍舊有些難受的模樣，有些不忍地上前輕輕給他揉了揉太陽穴。

他手上的溫度微涼，力道拿捏得很好。沒多久，韓秉文就感到一直抽痛的額角輕鬆了許多。

「還行，只是今天宴會碰上了不太對付的人，對方手裡正好捏著公司需要的原材料。這種原材料很稀有，國內目前只有他們家有這方面的渠道，所以被刁難一二，灌了幾杯。」韓秉文不想讓衛辰安擔心，說得輕描淡寫。實際上何止是幾杯，對方顯然是不想讓他好過，如果不是怕太過了韓秉文會直接和他們撕破臉鬧得兩敗俱傷，估計直接就論瓶灌了。

衛辰安對這方面並沒有太多的了解，只是聽他這麼說後，那雙漂亮的眸微微眯起，其中划過一道名為危險的黯光。

「醒酒湯好了，喝一點睡一覺吧，不然明天會頭疼。」衛辰安估摸著時間道。

這樣被人關懷照顧的感覺對韓秉文來說十分鮮，只是他這會兒喝了酒情緒一時之間難以把控，「你……也給方正平煮過醒酒湯嗎？」

只是這句話才說出口，韓秉文就後悔了。

他略顯懊惱地閉了閉眼，正要解釋自己是喝醉了隨口一問，就聽衛辰安回答：「沒有。」

韓秉文睜開眼，正看見放在他面前冒著熱氣的醒酒湯。

「這樣啊……」韓秉文目光移到醒酒湯上，端起碗，以遮擋自己飄忽的眼神。

衛辰安發現，喝醉了以後的a1pha情緒再也沒有先前那般內斂了。

喝過醒酒湯，韓秉文似是想起了什麼，有些猶豫：「後天晚上有個應酬，是之前那個原料商組的局，你想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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