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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见是衾嫆带了个小丫头进来，不禁咧嘴，露出一口染血的黄牙，臭气熏得衾嫆微蹙了下眉心。

  “怎么，想过来看看哥哥——哈哈哈，可惜了没尝到小美人的滋味——唔！”林虎污言秽语的，叫夏婵直接白了脸，然而不等她开口，那边护卫就率先一鞭子过去。

  打得林虎皮开肉绽，面色一青。

  夏婵有些害怕这样的情景，但看到衾嫆满脸的镇静淡定就有些惊讶，也有些安心。

  “容小莲指使你的，对么？”衾嫆也不怕护卫多嘴，毕竟她前世对这个护卫有点印象——她记得，这人似乎对夏婵有好感，以至于后来夏婵死后，她嫁人了，他主动请求带上他去端王府继续保护她。

  后来，楚漓的人抓到了这个林虎，也是这个护卫审问拷打的他，并且最后将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想，或许，这就是天意。

  这个林虎害死了夏婵，也害得这个护卫失去心上人，而现在，这两个人都在这。

  “什么莲不莲的，我不认识！”林虎眸子缩了缩，只觉得这十三岁大的小姑娘，双眼忒为邪门，看着自己遍体生寒。

  下意识顿了下，矢口否认。

  “没关系，很快你就认识了。”衾嫆那张冷冷的脸上却忽然露出一个笑容来，看起来稚气未脱又明丽动人，只是无端地令人头皮麻。

  她的眼里半分笑意都无！

  衾潇赶过来的时候，只听到那个硬骨头的林虎出令人头皮麻的惨叫声，仿佛经历了什么酷刑。

  事实上，他看到林虎血肉模糊，面目有些辨不清时，委实愣了愣。

  而那个笑容可掬，嘴角梨涡浅浅，手里拿着匕的女孩回头，却是他的姣姣。

  手上沾了血，面上却笑得纯真，眼底却毫无神韵。

  宛如魔障。

  第o2o章审讯

  “姣姣！”

  衾潇张了张嘴，眨了下眼，衾嫆只木着个脸并没有方才那令人怵的笑。

  他有些怀疑是不是眼花了，但目光触及她手上的血时，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爹，你来了。”衾嫆看到衾潇时并不意外，面色甚至冲他笑了下，对着呆滞的夏婵伸伸手，后者愣了愣，回过神来立即拿出帕子替衾嫆擦拭手上的血迹。

  不知为何，长女这般淡然，叫衾潇将那股子震惊又压了下去。比起伤着她自个儿，她动别人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