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白月光（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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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澪之前一直待在这座城堡里，一直很孤单吧？”

“也还好吧……”

“我好想一直陪在澪的身边……”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小小的卧室，为两人披上柔和的纱衣。

不知缘何，澪从她的话语里听出哀伤与孤独。她下意识地想出声安慰，但被阻止了。

“嘘。”

言茗七把手指竖在她的唇边，美眸如秋水漾开。

言茗七眼神迷离，仿佛有了醉意：“澪酱，你知道白月光吗？”

澪回道：“白色的月光？”

“那是天边的月。曾经遥不可及，好像过了今夜，她便不会再出现了。或许某个梦里，依然能像今天这般，将月光掬在手里。”

言茗七张开手掌，又合上，犹如抓住一捧月光。之后她手掌又一张开，那里空无一物。她转而捧起澪束起的银色长。

“可我不想要抓不住的虚无之物。也不愿沉溺于虚无的美梦。”

澪继续聆听后面的故事，但后边没了声。显然，言茗七说完这句话就累得睡去了，抱住她的后背一动不动。

澪侧身凝望她的睡颜。她从未有过如此的一夜，什么都不用思考，仅仅注视着眼前的人，便可消除时间。

过了很久，她从那种呆的状态中回神，把言茗七的睡姿调整成为正确的姿势。

她回应道：“嗯，晚安。”

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

这一夜，她不再被诅咒折磨。

……

「天空皎洁无云而繁星密布，」

「明与暗里最美妙的色泽，」

「在她的仪态万千与秋波中呈现。」

「美波动在她乌黑的上，」

「或散布淡淡的光影，」

「在那庄重故作沉思的脸上。」

「忽而明眸的顾盼，迷人的微笑，」

「如墨般在宣纸上晕开。」

「仿佛晨雾中破开迷惘的第一缕光束，」

「降生于世的圣光，」

「但比远那光更为明亮而温柔。」

「永恒寂灭的诅咒，带我坠入凡世的沉沦。」

「而我，我将用它寻找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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