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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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心茶楼。

听说之前还下药让杜思思和段玉婉睡了一晚，简直丧心病狂。

喧哗声打破寂静的夜。

晨起，望着炭黑的破壁残垣，无数百姓站在街头，扼腕叹息。

“啪啪！”

乐平震惊，思虑再三，轻轻点了点头：“张全就是圣水毒。”

姜柟蹲下身，一把揪住乐平的头，强硬让乐平仰起头，冷笑：“张全杀我那晚，我知道你不是凑巧经过！一定是你故意的，想借张全的手杀我，是不是？”

乐平被扇蒙了，她被姜柟这样子吓坏了，喃喃哭道：“我不知道。”

“沈长老，我可没有会对我儿子下毒的朋友！”

沈清辉怔愣在原地，脸上少见的一点笑意也无，半阖着眼，像是丢了半只魂。

子时，帝京街头人头攒动，大喊：“走水了，走水了！”

姜柟狠狠扇了乐平两巴掌，厉声问道：“告诉我，在哪里可以找到梁浩都？”

正想大喊救命。

姜柟正襟危坐的喝茶，雅间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

好半晌，沈清辉灰溜溜的走过去，坐在姜柟对面，弯着腰，垂叹息：“据我所知，自我父亲一辈开始就在为百鬼营做事，沈家不止我一个儿子，他们找到我时，我娘已经被逼着饮下了圣水，百鬼营助我拿下掌家权，我只负责经营好商铺，按月交钱，再传递些消息，其他我一概不知！给皇太孙这种事，我断断是不敢的，也没有这个能力！”

乐平难过的抽泣起来：“你这个疯子，我真不知道梁浩都在哪！”

历经两朝，改朝换代时都屹立不倒的蓬莱阁，一夜间付之一炬。

又是两巴掌。

“蓬莱阁！我只知道沈家是长老之一，百鬼营所需的银钱，都是沈家提供的！”因为害怕，乐平卖了个长老，身子往后拖着不肯走，姜柟一松手，乐平如离弦的箭，往后摔去。

“所以你娘是四大长老之一？”姜柟目不斜视的询问。

沈清辉点头，满眼苦涩道：“那圣水实在太过厉害，头一年三个月作一次，次年两月作一次，我娘已经五年了，如今月月都要作一次，极其痛苦！”

“你并不是自愿加入百鬼营的？是为了你娘能得到药？”

闻言，沈清辉猛地一闭眼，长叹一口气，再度睁开时，眼角隐有泪光，低声道：“他们是前朝血脉，他们要造反，干的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我父亲是为何我不知道，但若非我娘，我是断然不愿意替他们做事的。说白了，那皇宫里坐着的天子姓什么，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改朝换代，天下大乱，要死很多人的！”divnettadv"

divnettadv"“圣水毒时，是不是跟张全死前一样？”姜柟将一切串联起来，张全一早就被悄无声息的喂下了圣水，所以毒之时一点痕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