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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焉：&1dquo;额，你和重黎是一个人。”

  &1dquo;不，我们不是，”霜黎倏地抬起头，认真地看着萧焉，&1dquo;他是伤害你的臭鸟，而我是对你好的人。你不要把你对我的感情，转移到重黎身上。”

  萧焉：&1dquo;&he11ip;&he11ip;”

  &1dquo;答应我呀。”

  &1dquo;好好好。”

  霜黎抱住萧焉，低声道：&1dquo;也不要因为重黎恨我，好么?”

  萧焉觉得他有必要澄清一下：&1dquo;我不恨重黎，我们之间的恩怨是上辈子的事。和我这个姓萧的无关。”

  不等萧焉说完，霜黎就打断他：&1dquo;不，你要恨重黎。”

  &1dquo;&he11ip;&he11ip;”

  &1dquo;他混账、恩将仇报，害你被夺神位，你和他有血海深仇。我把仙丹送给了你，我们是有前缘的。”

  霜黎蛊惑似地低语：&1dquo;萧萧，快说话呀，说你恨重黎。”

  &1dquo;恨”这个字在嘴边打了圈，又咽了回去。这个字太可怕了，他不敢轻易说。往事的罪魁祸是墨黎，他已经付出了代价，被混沌打成了弱智儿。

  恩怨了结，他不能说恨。

  见萧焉犹豫，霜黎又施展他的拿手好戏——装可怜。他期期艾艾地说：&1dquo;或者，你更喜欢凤凰。它们是神鸟，更漂亮，更能歌善舞。”

  萧焉：&1dquo;我不是——”

  &1dquo;凤凰的羽毛也更加靓丽，用它们来铺床，一定让你无法拒绝。”

  萧焉：&1dquo;我没有——”

  &1dquo;我也可以成为一只凤凰的，可是我剖去了仙丹，现在只是一只孔雀。你不喜欢我，我不怨你。”

  萧焉：&1dquo;你别瞎说!”

  霜黎意有所指地说：&1dquo;那你就是喜欢我了?”

  他实在受不了霜黎的装可怜，仿佛他表现出一点点拒绝，就能把他弄得遍体鳞伤。现在，霜黎的皮肤还有大片灼伤，那是他刚刚自焚羽毛的后果。

  萧焉干脆摆烂：&1dquo;啊对对对，我喜欢——唔!”

  微凉的触感从嘴唇上传来，萧焉瞪圆了眼睛。霜黎的脸近在咫尺，略带花香和果味的鼻息令人不自觉地放松。妖王露出的一截脖颈，有狰狞的烧伤，他闭着眼，睫毛颤抖，晶莹的泪滴从眼角滑落。

  他的手被攥住，像在恐怖片放映厅的那次一样。萧焉感受到舒心的暖意，于是也慢慢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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