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Eyes（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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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没有打算继续跟米莉安娜争吵下去，他相信这会吵上一整天，于是扭头对着韦恩女士，向她询问了一些问题：“她的眼睛到底怎么了？”

“哦，你问这个啊。”

韦恩女生差点没从这两人的争吵中回过神，她从破旧的木制抽屉里搬出一叠黄的纸，在上边寻找米莉安娜的病历。

“我看看——找到了。”

老妇人扫了一眼米莉安娜的病历，然后又拿起“蝎子”用上边的机械复眼扫了下女孩的眼睛，然后打开蝎子肚子拿出一卷特殊的胶片，并把它放置在阳光底下。

“这上边的纹路还是没有变化。”韦恩女士无奈地摇摇头，向拉斐尔解释：“米莉安娜小姐的眼球没有受损，和以前诊疗的结果一样。”

“没有受损，那又怎会看不见东西？”

拉斐尔盯着那双翠绿的瞳孔，这次米莉安娜并没有躲开他的视线——这反倒让拉斐尔觉得奇怪。

“在接诊米莉安娜小姐之前，我也见过很多盲人的眼睛，他们大多是眼球浑浊不堪，并没有像米莉安娜小姐拥有如此清澈的瞳孔。这个胶片可以检查维拉回路，只需要仔细观察你就会现，米莉安娜小姐眼球部分的维拉回路出现了明显的断面。”

“眼球部分的维拉回路？”

“据我所知，部分学说都表达维拉回路跟人体器官运作息息相关。”

米莉安娜插入两人的对话当中。

“你说得没错。不过现在医学界上解释不清的人体现象，他们都用维拉回路这个借口去一味地逃避。经过我的研究，那些神经与维拉回路处于‘平行’的状态，但没想到这神经信息的传递会依靠那样的方式，米莉安娜小姐，我之前就问过你，这到底是怎么现的？”

“那并不是属于我的知识，是前人告诉我的。”

“你所说的前人，他的现足以颠覆这个时代。你还是不肯老实交代，米莉安娜小姐。”

韦恩女士拿出以前被米莉安娜标记过的标本，同时揣摩着她下巴的皱纹——老妇人很无奈。

“对不起，韦恩女士，我仍然不建议那样做。”米莉安娜低头道歉，在此之前，韦恩女士曾邀请她一起撰写关于“神经系统”的论文，并打算表在学术界上，但被米莉安娜以“前人的知识专利”为由拒绝了。

医学界一直都在展，可如今人类对人体神经的认识才刚刚起步，对其了解程度远不如维拉回路。韦恩女士自然很想跟米莉安娜撰写关于神经系统信号传递的文章，她相信这个现不仅能够影响民用义体的改造，还能促进军用科技的展，只要一表这样的文章，名誉和地位就会自己走上门。

出于良知与理性，韦恩女士最终并没有选择那样做。尽管米莉安娜小姐对其进行了说明，但韦恩女士还是一知半解，以现如今的仪器水平，似乎很难观测到女孩所说的现象，甚至让人不禁困惑：真的存在这样的现象吗？

“那么回到正题。虽然我们无法判断她眼球里边的神经有没有出现毛病，但是维拉回路那一现象直观地告诉我们——她眼球内的维拉回路遭受过高浓度维拉能量的冲击。不好意思，米莉安娜小姐。能请你为我们阐述一下失明前后遇上什么特别的事儿吗？虽然你可能记不太清了，你说过那是四岁左右生的事情。”

“我还记得。”

米莉安娜对拉斐尔和韦恩女士轻轻一笑——她一直对自己的记性很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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