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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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守墓人可不是什么人都杀,只杀擅闯盗墓者,至于五皇的后人,他不能杀。
入天冢前那人交代过他,凡五皇后人都有开蟠螭门的信物,只要能打开门,就算将蟠螭门内的东西都搬出去,他一概不过问,若是打不开门,便是盗墓者,无论多少,格杀勿论。
“人呢?”
景启去推暗门,那暗门纹丝不动,他敲门,门内也没有任何回应,他看着手中的密信,沉思片刻,最终转身离开。
血腥味弥漫着整个地宫,盗墓者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躺在地上,双目惊恐的睁着,鲜血在他身下汇聚成泊,浸染了殷红黑的地面。
双锋挝缠上了他的脚,拖着人往前走,南箕将人扔去流沙池,看着流沙慢慢吞噬那具尸体,眸中冷的没有一丝波澜,待流沙池恢复平静他才转身离开,不过他没有像往常一样静坐在蟠螭门前,而是转身走去了暗门。
南箕脚下的度比平时稍快一些,隐约之中能听到脚步声。
月华如水,繁星满天,延绵不断的沙丘上笼着一层凄冷,像是一条看不见尽头的冰川,冷风贴地前行,沙浪被迫涌动,滚过那空无一人的沙丘。
南箕静静的坐在高处,看着空荡寂静的沙丘,眸中熠光依旧,期待未减。
直到曙后星孤,晨光熹微,他才慢慢的站起身来。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薄雾缭绕在沙丘上,衬的沙丘犹如蓬莱仙境,就连那几株姿态狰狞的枯木都添上了几分朦胧仙气,眼前的一切看着甚美。
南箕眸中的熠光一点点的抽离,黑石眸中闪出了寒意,他走下沙丘,刚踏进地宫正要关门,余光无意觑到了什么,脚下一顿,走了过去。
暗门旁不知何时多了一块大石,石下压着一个包袱。
那包袱他认得,是景启昨天带来的。
不用打开他也知道,包袱里装着的是一件新衣,景启赔他的衣裳。
双锋挝突然脱手,狠狠一鞭子抽了过去,大石迸溅成碎沙,与沙砾融为一体,那件新衣被鞭风撕裂了一条大口子,带着怒气的长鞭不断落下,新衣很快变成了一堆碎片。
风携雾浪涌来,碎片随风而起,像一群蝴蝶,闪动着银闪闪的翅膀,跃过沙丘,逃似的向远处飞去。
南箕怒气渐消,眸中恢复了平静,他转身走进地宫,啪的一下重重的将暗门关上,半路又折了回来,将卡槽堵死。
一连半月景启再也没来过地宫。
地宫恢复了旧日寂冷,散着寒意的黑暗在地宫中肆意蔓延,磷石的荧光再也不能满足南箕,他时常会在晚上溜出地宫,去看外面的繁星皎月,若是空中无月无星,他便对着空荡的沙丘出神一整晚。
白天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想过要出去,但阳光过于炙热,一落到他身上,他的身上就泛起大片红疹,火辣辣的疼,而且阳光明亮刺眼,他根本没法睁眼看清眼前的一切。
所以白日他总是躲在地宫里,待夜晚将至时他再出去。
渐渐的他现有些不对,呆了多年的地宫不知何时生着变化,变得过于寂静,过于冷寂,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更是让他难以呼吸。
他突然现自己有些不适应这个安静的地宫,每天都在盼着有人来打破这死一样的寂静,每天都在期盼夜晚到来时他走出地宫的那一刻。
地宫的寂静延长了白日的时间,变成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煎熬,他慢慢变得有些恍惚,时不时会莫名暴躁起来,某一瞬间他听到了机关被触动的声音,听到了震耳欲聋的敲锣声,他忙不迭的跑去入口,等了许久不见那人下来,走遍地宫也没有现除了他之外的第二个人。
这种情况反复几次后他才猛然意识到,原来机关从来没被人触碰过,景启也没有再回来敲过锣,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南箕坐在沙丘上看着满天星辰,心想:地宫到底是何时变得这么陌生,让他难以忍受的?
想了一整晚他也没有想出答案来,直到无意触碰了袖中的银锁,轻灵声从袖中传出,他看着那个精致的银锁,乱成一团的脑子豁然明朗。
地宫。。。。。。。好像是在景启出现后生的变化。
南箕挪开脚,现脚下踩着一个皱巴巴,沾着血污的小布袋。布袋上的血污还未完全黑,应该是前不久那个被他杀死的盗墓者留下的,双锋挝挑起荷包刚想扔进流沙池中,南箕余光无意觑到了什么,扬起的手突然放下。
小布袋黑底红面,上面用彩线绣了一簇花草,草身纤长弯如月牙,密密一簇,翠绿可爱,草丛旁绣了几朵淡蓝色金蕊小花,花草相偎相依,隐透出几分情谊。
南箕凝眸细看,心中无比确信。
这布袋上绣着的就是景启要找的川狼。
只是那人已经被他杀了,尸体也扔进了流沙池中,要想找到这毒草只得从这小布袋上查起了。。。。。。。
景启那家伙不该来时天天来,该来时却总也不来。
“说来话长,总之这个对我很重要。”
景启的叹息声在他耳边悠悠回荡,扰的南箕整日精神恍惚,睡也睡不好,总也没精神。
等了三日,景启还是没有来,整个地宫静的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脑海中总是会想起景启那咋呼高调的张扬声。
南箕盘腿坐在沙丘上,看着斜挂在南角的七宿星,迷迷瞪瞪看了一整晚,直到朝曦从天边乍现,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心中冒出了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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