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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去看還想說什麼的父母,拉開了門:「我去和龍馬……」
她的話戛然而止。
門口處,站著一個不知道等了多久的身影。
對方背著網球包,背脊挺直,不知道聽了多久。
她給對方打電話的時候對方已經離開了十幾分鐘,打完電話到現在才過了六七分鐘……
越前龍馬面上略微帶有運動後的微紅,身上的運動衣被汗浸透了些許,然而他的喘息已經平穩了下來,想來是等了一段時間了。
……打網球的時候都沒見他體力消耗得那麼快,這傢伙大概是接到了她的電話後,完全不管會消耗多少體力,全跑回來了吧。
夏夏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被浸入了檸檬汁中,又酸又有種難言的、被珍視著的甜蜜。
雖然和越前龍馬相識不久,可她已經數不清多少次被對方的舉動弄得心臟狂跳——和幸村精市在一起時,她都沒有感受到那麼多的情緒起伏。
夏夏擦掉了眼淚——這是生理性的,不是她自己想哭。
爭吵時那種無法抑制的委屈、憤懣和意難平,總是會讓夏夏控制不住淚腺。
這些偏激的情緒在越前龍馬一如既往冷靜的琥珀色的貓瞳的注視中,不受控制地軟化分解,變成了找到了靠山般的安定:「龍馬。」
越前龍馬「嗯」了一聲,他很沒有禮貌地忽視了面露尷尬的夏夏的父母,從夏夏手中接過她的書包和網球包。
他平靜地說:「走吧。」
「嗯。」夏夏乖巧地應,再也沒有方才和父母爭吵時的咄咄逼人。
。
越前龍馬定然是聽到了他們的爭吵,回去的一路上,他沒有問發生了什麼事情,直接將她帶回了家。
越前南次郎和越前倫子顯然沒想到她會來,在看到越前龍馬和夏夏的臉色後,這對父母體貼地沒有多問,而是為夏夏準備好了臥室,緊挨著越前龍馬的。
夏夏沒什麼胃口,她和越前夫婦已經很熟了,說了聲「抱歉」後便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