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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小組成員都說想請你吃飯感謝你的，你看看哪天有空賞個臉吧。」

付延往下翻翻，停留在一條消息上。

「吃飯就不必了，什麼時候把川川許配給我？」

說這話時付延的聲調半含著笑意，眉梢溫柔卻帶著些許玩味，半側過臉看著川川的眼睛。

夜晚的車內燈光微暗，氣氛曖昧。川川眨巴眨巴眼睛，才笑道：「你別理他們，他們老喜歡開玩笑。」

紅燈轉變成綠燈，付延重發動車子，很輕地說了一句：「真遺憾，我還挺喜歡這個感謝方式的。」

川川發現，付延總會在不經意間說出一兩句很讓他心動的話，看似是不經意間的調侃，每次看向他的目光卻又無比真誠。

他好像並不反感付延說這些話。

甚至。。。。。。有點喜歡。

他忙搖搖頭收回思緒，岔開話題笑道：「模型多少錢呀，我們小組湊一下轉給你。」

因為是小組的事情，付延沒讓川川為難，很痛快地回道：「一百五。」

川川哦了一聲，在群里發布一條群收款消息，很快便收齊，他一併轉發給付延。

付延放在車內扶手的手機屏幕亮起來，放在兩人中間，川川不經意看到付延給他的備註。

「小朋友」——一個模糊又曖昧的備註。

為什麼喜歡叫他「小朋友」，這件事川川好奇許久，於是問道：「我為什麼是小朋友？」

他裝作生氣地鼓起嘴巴，「我看起來很幼稚嘛？」

「不是。」付延笑道，「你早一年上學，而我晚一年，所以你差不多比我小兩歲，是這個緣故。」

「你怎麼知道？」這下輪到川川驚訝，付延怎麼知道他早了一年上學？

小時候媽媽一個人工作養家，沒時間照顧他，外婆身體不好，於是只好提早一年把川川送進小學。所以川川比同屆的學生年齡都要小，從小到大在班裡都像個小豆包，總是站在隊伍的第一排。

付延剛要開口解釋，川川的手機響起來，打斷他的話，低頭一看竟是許久沒聯繫的翁俊。

付延好脾氣地重閉上嘴，示意他先接電話。

川川疑惑不解，不知道翁俊此刻聯繫他是為什麼，不過轉念一想，也許是為了他現任齊子明的失職來道歉的。

想到這一層，他還是點擊接聽，也沒背著付延，開了免提。

「餵。。。翁——」川川話還沒說完，就被對面粗暴地打斷。

「駱川川，你怎麼能用這麼難聽的話說齊子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