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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复将这个词重复了三四次后，眼前人突然开始挣扎起来，6檬猜她是想要坐起来。

  她跪坐在地，双手托着对方的头颈扶着她躺在自己的膝头。

  女人粗重地喘息了两声，急切地看向6檬。

  “牛……丽琪呢？”

  牛丽琪？那是谁？

  6檬脑子里灵光一闪，低头问到。

  “你说的人是不是个子不高，穿着粉色羊毛衫和格子半裙？”

  倚在膝头的女人用力眨了下眼睛。

  “是……她……”

  6檬有些难过。看她这样急切……这个牛丽琪是她的朋友吧？这种时候她不知道是该说实话好，还是编一个善意的谎言才好。

  犹豫片刻，她还是选择说了实话。

  “你朋友她……已经遇害了。”

  女人眼神呆滞了一瞬，渐渐有了光彩。

  “她……死了？”

  6檬难过地点点头。

  “嗯。”

  “呵……呵呵……”

  出乎她意料的，女人居然笑了，还越笑越激动，激动到整个人都痉挛似的弹动了起来。

  6檬怕她是伤心过度，赶忙按住她。

  “你还好吧？”

  女人吃吃地笑了好一会儿，深吸一口气用力说道。

  “死得好！”

  6檬惊了。

  啊？难道她猜错了？她和那个牛丽琪是敌非友？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哪儿有人会弃朋友于不顾，任由她在这种阴暗潮湿的角落里自生自灭自己的。

  女人用尽全力“吼”出的那句“死得好”消耗了她大量的气力，缓了一小会，她才喘息着断断续续道。

  “好……好姑娘……你……行行好……陪我一……一会儿可以么……就……一会儿……”

  6檬扭头看向门口，被女人误会她想要拒绝。

  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的头颈被一双温暖的小手托起又放下，脖颈间多了些柔软的触感。

  6檬将毛巾叠好充当枕头垫在女人的头颈下，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平。她自己则附身半趴在地板上，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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