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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岩：“好的。”
张明山：“对了对了你看这个帖子，我那天给叶子也看过……是他和……99篇小黄文的……最更特别有意思，aBo设定懂吗……不是这楼，往下往下……”
盛岩：“嗯，我看看。”
叶书清：“……”
叶书清睁开眼睛：“小山。”
“啊，是我吵到你了吗？对不起呀，那我小声一点。”张明山双手合十，有些不好意思。
叶书清：“不是，你说话大点声，让我也听听。”
第12章
既然叶书清也不睡觉，张明山就兴致勃勃凑过来，对他说起了别的八卦：“哎叶子叶子，我跟你说啊，刚刚他们群里还在讨论，说你那个白富美粉丝这次突然有事去不了音乐节，正在重金悬赏求各角度现场视频呢。”
叶书清轻飘飘斜了他一眼：“你不是想亲自出手去卖视频给她吧。”
“啥啥啥？叶子我万万没想到，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式儿的。”张明山猛地一拍身边盛岩的大腿，激动地说，“你问问大家伙儿，我是那种人吗？啊？我是吗？我是吗？”
盛岩看在刚刚还在分享八卦的份上没有戳穿他，只拎起他的爪子扔到一边。
坐在副驾的经纪人却幽幽来了一句：“你是啊。”
叶书清扑哧笑出声，张明山装模作样怒：“叶子你完了！我要偷拍你的裸照卖给白富美！”
hi11s粉丝无数，其中自然不乏真正的白富美。
但能这样被张明山特别提起的，就一直只是特指一个人。那人白未必、美未必，甚至都不一定是个姑娘，唯独“富”这一点绝对毋庸置疑。
那个人是hi11s最早的一批粉丝之一，也是乐队的知名大粉，从hi11s还是一支名不见经传的地下乐队到如今爆红一直不离不弃。多年来hi11s的演唱会她几乎一场不落，拥有他们所有的专辑和周边，偶尔晒出张照片都能让无数粉羡慕嫉妒恨。
而她的知名，除了因为她神通广大人脉广，经常能拿到hi11s的独家视频和照片，更因为她那被不少路人所诟病的土豪作风。
大概三年前，hi11s还处于叶家的打压之中，尚未有公司肯签下他们。
那时他们去参加一个地方电视台的比赛，比赛结果由现场评委打分和场外观众投票环节共同决定。
由于叶家的介入，毫无悬念的，原本稳操胜券的hi11s乐队在现场点评环节屡屡受挫，眼看就要与冠军失之交臂。
粉丝们都又怒又气、焦急不已。
这个时候，那位平常就只不声不响资源和转资源的白富美横空出现，在多个社交平台上布了hi11s乐队的参赛曲目视频以及给hi11s投一票她就送一份奖品的消息，并联系多个粉丝后援会转扩散。
因为当时奖品用的是骗子们最爱用的水果电脑现金套装，这个点击就送的操作又过于简单宛如天上掉馅饼，这条消息最初也让人们怀疑是诈骗，或者仅仅是一种宣传推广和营销策略。
不过很快，有将信将疑的粉丝验证了真实性。hi11s的歌与这条消息一起，便几乎以指数增长的度火爆扩散开来。
及至比赛结束，hi11s成功登顶。曾给hi11s投票的那些人也如数拿到了奖励。
后续的影响对hi11s是良性的，也是深远的。他们参赛的那单曲被广为传唱，盘踞各大排行榜榜相当长一段时间。hi11s随后推出的包含该单曲的一张ep销量也几倍于他们从前所有唱片销量的总和。
而这位粉丝则收到同好惊叹无数，也受到路人非议无数，喷她拿着父母辛辛苦苦赚的钱挥霍的，嘲她为了个野鸡比赛就大费周折的……白富美这个称呼，一开始是带着不少酸意和恶意的。
就连hi11s乐队也在那之后表示过，粉丝们的心意他们很感动，但是对他们的支持量力而行即可。
只不过因为她后来的举动同样执拗且惊人——包下全线路的地铁广告牌只为hi11s的专辑做宣传、以hi11s乐队的名义向公益组织捐出上千万的善款……几次下来，再多的非议也变成了“惹不起”，白富美名副其实，成了那个大粉的代称。
除此之外，这位粉丝本人却是十分低调，向来独来独往，与hi11s的粉丝群体泾渭分明。她从不公开回应任何针对她的恶意言论，从不在社交平台上向人展示她的私人信息，也从不公开露面。
甚至就连hi11s内部知道的，也仅仅是她的几个网络账号和Id，对于她的真实样貌性别年龄职业……一无所知。
粉丝做到这个份上，实在是神秘得紧了。
白富美原先微博表现得一直像个团粉，平常照片视频也是多人的居多，喜恶不算明显。
之所以还是早早被他们内部鉴定为叶书清的粉丝，则是因为这姑娘会在各大节日和叶书清生日时寄礼物到公司，指名送给叶书清。一开始是过分昂贵的奢侈品，被明确拒收后就换成日用品，从玩偶卡片到食物饮料到衣服鞋袜……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应有尽有。
而且八卦小王子张明山曾经利用小号以交换hi11s独家资源的名义与她进行过几次交流。
那姑娘似乎有轻微的强迫症，电脑里的文件有非常严格的排列规律。结果有一次给张明山截图的时候无意间暴露，她的名为hi11s的文件夹下资源总共只分成两类，一个叫“小叶子”，一个叫“其他人”，“其他人”的资源文件夹大小单位是gB，叶书清自己一个人的却是以TB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