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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害怕林牧不理他，小心翼翼幫林牧把衣服拉上去了，抽了紙巾出來想幫忙擦眼淚，又不敢動，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我真不弄你了，我給你擦擦眼淚行嗎？」

以前追了那麼久沒追上，現在好不容易騙到了，還把人弄哭了，他真覺得自己像個傻·逼了。

肯定是沒學好，明明應該舒服的，我竟然把老婆給弄哭了。

要是以前，林牧肯定覺得自己沒出息，怎麼又忍不住哭了，現在看到沈湛這麼害怕，他滿腦子都是原來哭這麼有用，瞬間就不想哭了，還想給自己點個讚。

哭一回就躲過一劫，我可真機智啊……

「不用你，我自己會擦。」

林牧抽抽噎噎的接過紙巾胡亂擦掉眼淚，這時候還記得不能亂扔，想找個地方扔用過的紙巾，剛左看右看的去找，眼前就伸過來一隻手，手心朝上。

「老婆你扔……」叫老婆叫順口了，叫出來了沈湛才反應過來，偷偷看了他的臉色才敢繼續往下說，「扔我手上就行。」

林牧有些猶豫，「髒……」

「老婆不髒。」剛才他沒糾正，沈湛就得寸進尺又叫上了，還一臉認真的反駁，「老婆香的。」

林牧：「……」我該不會是個什麼邪教吧，怎麼感覺他是被我給忽悠傻了？這哪是小狼狗啊，都成傻狗了。

「老婆？」他不出聲，沈湛又把手往前送了送，「扔給我啊。」

「哦……」

林牧點點頭，認認真真把擦過眼淚的那一面放在裡面，把紙巾疊的方方正正才放到他手上，還不忘禮貌道謝，「謝謝。」

「老婆你跟我客氣什麼，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沈湛拼命壓著想要和太陽肩並肩的嘴角，攥著紙巾都捨不得扔。

老婆好乖好軟，我得好好騙，可千萬不能讓老婆被那幾個禽獸搶走。

林牧光顧著動心眼了，也沒注意到他這有點變態的動作，靠在座椅上縮成一團，仰著頭認真的說道：「我不記得以前的事了，真的對不起，害你被夏溪騙也是我不好，這麼長時間委屈你了，你別難過了，我跟你道歉。」

他剛哭過，聲音還帶著點哭腔，本來聲音就有些奶，現在聽著更軟了，明明被騙了還乖乖跟自己道歉，沈湛感受到了自己的良心在瘋狂被攻擊。

這麼騙老婆是不是不太好啊？但是我不先下手騙他肯定還要被別人怕騙，那還不如我來騙呢。

而且……老婆真的好萌好可愛，想親，還想……

意識到自己思想又開始不過審了，沈湛默默把那些想法壓了回去，「沒事，這都不怪你，我知道老婆還是最愛我的，絕對不會始亂終棄不要我的，對吧？」